但是,陆西西在他人面前的形象就是清冷型的,有点小强势,她不喜欢被别人掌控、调动她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陆西西腾出手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温既靠着墙壁站在门口的旁边。
门开了,他没动,看她的眼神黑漆漆的,深不可测。
陆西西进门了,将向日葵放在桌台上,她想拿花瓶养着,可是她家没有多余的花瓶了。
她想了想,待客用的玻璃杯就可以养花。
陆西西将包挂钩上,她正打算弯腰换鞋,发现门外的温既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并不想示弱。
有时候温既把她看得很紧,她不喜欢被约束。
“温既,你要不要进来?”
陆西西心软了。
是她先向温既撒的谎。
温既站直身子径直走了进去,他合上门,想换鞋的发现货架上莫名多了双白色的家居拖鞋,尺码与他相同。
可是他在陆西西家已经有了基本的生活用品,大到换洗衣服,小到男性洗护。
刹那间,温既喉间一哽,声音沙哑像是含着颗粒,“西西……”
陆西西正对着镜子拆发带,她刚取下那笨重的蝴蝶结发夹,准备再去取耳边流苏糖果硅胶夹的时候,身后覆上了温热的身体,她被拢进坚硬宽大的胸膛里。
从镜子里,陆西西看到了温既圈她腰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他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衬衫黑西裤,袖口挽到手腕处,他手背线条性感流畅,漂亮且有力。
陆西西一瞬不瞬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紧接着,她颈侧滚烫,气息流转。
她听到少年闷着声沉沉地在她耳边说:“不是说要跟我试试吗?为什么还要跟别人单独出去?……还去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