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既拿陆西西没办法,也不强求她,“快到午饭的点了,你下午有课。”
下午两点半才开始上课,家距离学校也就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陆西西睡到中午十二点钟再起床,洗漱、吃饭、化妆等其他的一套流程走完,她也能在上课之前赶到学校。
但是,陆西西没反驳温既,有点乖巧地从沙发上起来,“知道了。”
她头也不回地趿拉着拖鞋去洗漱。
温既将那张毯子折叠好拜访在沙发的最旁边,气温下降,她盖了一晚上的毯子里剩有她炽热的体温,像是被她身上的味道侵蚀得体无完肤,他弯着腰心无旁骛地折叠整齐,鼻间围绕的一股苍兰香。
即将离开客厅休息区域的时候,温既发现了茶几底下一块白色布料,他弯下腰拾了起来,攥着那根小吊带,他展开,是件很小的针织外套。
但不是陆西西的尺码。
这件小外套尺码小得有些过分,上身会是紧身。
他脑海里浮现起一场又一场的画面,最终定格在最开始他偷偷地跟在她身后的时候。
燥热不起风的夏季,她穿着白色吊带,外面穿着件薄薄的外套,外套很小,扣子都系不上。
温既敲响了浴室的门,嗓音温润,“西西,你的衣服落下了。”
陆西西在刷牙,听见敲门声,她下意识看向靠近自己卧室的那扇敞开的门,最后才想到因为男女不便她给温既多砸了个门。
陆西西去开门,她嘴里有泡沫,看着温既没说话。
“衣服。”温既把那件薄得烫手的小外套递给陆西西。
陆西西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自己毫无异样的胸脯,她脸色平淡地接过外套关上门。
还好,她身上穿的睡裙有胸垫。
她睡觉姿势有时候会肆意,受不了受限的感觉,许是昨晚觉得穿得不舒服便拽开了小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