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且好生送姚小姐回去,本王还有要事。”赢王丢下这样一句话就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侍卫。
船只上亲眼目睹着赢王的冷漠后。姚崇文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那副我见犹怜,怎的这赢王就不懂风情呢。
“站住!”金蝶影往自己暂住的厢房处走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赢王府大殿内,上座上正坐着一位仪态端庄的太妃。
不疾不徐的侧转头,入眼金蝶影看见赢王母妃。她手里品着茶正用一副打量的神情紧盯着金蝶影。
太妃周围站满了丫鬟随从都尽心尽力的在伺候着她。
这位可是得理不饶人的主,金蝶影深知在这种紧要关头没有必要得罪她。
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金蝶影转身朝殿内走去。
她学着人类向太妃行礼。“太妃不知叫住蝶影有何事需要吩咐的?”这一礼就权当是她接下来为她要做的事给这位太妃陪不是了。
太妃就看不得这女子从容淡定的样子,重重放下茶杯。明显鸡蛋里挑骨头。“你一个王爷的妾室,怎可在府中随意走动?”
“看你方才从府外方向而来,你知不知道作为女子尤其是作为别人的妾室是不可以随意出府的。女子就应当有女子的样子,如此不矜持!你可知道这赢王府的家规可是不会饶了你的。”
金蝶影本想着给赢王母妃几分薄面,可不曾想她一上来便要打要杀的。
“太妃!我从未忘记我什么身份,我身为赢王的谋士自然可以自由出入这赢王府。”
“要是赢王连这点权利都不给我,我又怎样能替赢王找到那样东西?”
听了金蝶影这一席话,这赢王府的太妃也没有刚才那般气急恼怒了。
“不管谋士也好,赢王的妻妾也好,既然进了这赢王府,在本宫眼里就没有什么谋士?”
“你?”金蝶影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也算遇到对手了。
合着她在这里不管怎么解释,她只把金蝶影当做赢王的妻妾看待了。
“若是太妃只管这般想,那蝶影在这里也无话可说了,太妃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时光,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金蝶影不再给堂堂赢王府的太妃任何颜面转身就走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一下。暗道这女子胆子可真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去将赢王给本宫叫来,本宫非让赢王休了她不可!”这人呀,有些想法一旦形成便会根深蒂固,就像此时这赢王府的太妃一样,在她心中赢王从不会带任何女子到府中,但凡有了女子出现在赢王身边,直觉就会告诉她这女子与赢王关系绝对不一般。
不知是如何走露的风声,南城中今日传得最多的便是赢王府中的太妃大发雷霆要休了赢王的妾室金氏!
只因那妾室仗着赢王宠爱便目中无人,竟也不把太妃放在眼里。
甚至有的传得更离谱。
道是金蝶影被那赢王从东城山上土匪那里用重金买来的,当然要惜之爱之。
更有传者说金蝶影与这赢王早日前便已心心相惜,定是怀了赢王的骨血才如此放肆无礼。
反正传闻五花八门,很快便传入了赢王府中和宫中。
只是次日更加离谱的事就发生了。城中那些达官贵族听闻赢王纳了妾室,还一夜之间冒出了一个孩子,都纷纷上门道贺。
又知赢王不日后便会迎娶姚家小姐,真乃双喜临门之大喜。
这件事给了这些达官贵族争相奉承阿谀巴结的理由。
院中,太妃接送着迎来送往的宾客,早把昨日与金蝶影发生的那点不愉快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