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等人走后,向言和曲非烟返回木屋穿好鞋袜,洗漱过后,曲非烟道:“言哥哥,你昨晚没吃晚饭,现在饿坏了吧?昨晚的兔肉没吃完,我们把兔肉热热,吃了后就动身去伏牛山吧!”向言道:“好,我也真饿了。唉呀……”总手在头上敲了两下。曲非烟忙问道:“言哥哥,你怎么啦?”向言摇了摇头,道:“昨晚酒喝多了,现在头疼。”曲非烟两兔肉倒在锅里,生起火,道:“肉热了你先自己吃,我去采些草药给你做醒酒汤。”
自昨天吃过午饭后,向言一直饿到现在,实在饿得不行。在锅里刚有热气时,向言就迫不及待的盛了一碗肉,就着温热的肉吃了起来。令狐冲走时,看了一眼曲非烟,又看了一眼向言。向言边吃边回想令狐冲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
“一路上非非受了伤都不敢治疗,以求尽快回到嵩山,结果到了嵩山却浪费了一天的时间来请令狐冲和仪琳吃饭。就算是令狐冲和仪琳对非非有恩,非非需要报答他们,但要报恩就非得现在就报恩?就不能等到十年之后再报恩吗?反正大伙都这么年轻,再过几十年不成问题吧?”
“要不是非非殷勤劝酒,我肯定不会喝醉。非非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饮酒,为什么还是要把我灌醉?而且我喝醉后一觉睡到了现在,夜里发生的事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我当真就醉得这么厉害?”
“昨日买酒时,我问令狐冲这些酒让他一人喝他会不会喝醉。令狐冲回答说明日有五岳大会,他不能喝醉误事,所以特意少买了些酒,肯定不会喝醉。以昨日的酒,本来就不足以让令狐冲喝醉,更何况我还分担了部分,令狐冲怎么醉得了?令狐冲如果不喝醉,又怎么可能同仪琳发生苟且之事?”
“因为任盈盈的关系,先有蓝凤凰逼迫自己和非非与天下正道作对,后有绿竹翁和林平之打算杀自己和非非灭口,任盈盈本人多半也有杀自己和非非之意,反正现在自己可是对任盈盈有一肚子不满。那非非呢?她对任盈盈有没有怨恨之意?非非可不是什么唾面自干的人。如今令狐冲和仪琳发生苟且之事,受伤最深的恐怕就是任盈盈了吧!当失魂落魄的任盈盈来找令狐冲求安慰时,突然听说了仪琳之事,该是何等心情?”
向言突然觉得丹田处一胀,心中一慌:“难道我又要飞升了?非非还没有回来,她要是发现我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会不会留在嵩山上四处找我?任盈盈和令狐冲的心思都不可猜测,鬼才知道他们会不会到嵩山上来找非非的麻烦。非非留在嵩山,怕是有些危险。”
向言拿起纸笔,打算给曲非烟留言,让她不要找自己尽快赶到伏牛山去。后来又转念一想:“我跟非非写什么?告诉她我要飞升了让她不要担心我?这么荒缪的事要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自己都不信,非非能信?还是亲自去跟她说明比较好。”
向言放下纸笔,挣扎着走到屋外,踉踉跄跄的往树林里走去。经过多次采摘,附近的草药已经被采尽,曲非烟不得不到远处采摘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