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商量许久,也想不出能够逃脱的办法,不得不摘了些野菜野果回到木屋。蓝凤凰道:“就这些?没有打些野味吗?”令狐冲笑道:“大妹子你太为难他们了,山上又有多少野味?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山上的野味早就被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吧!”
林震南的寒毒看起来很难驱除,寒气逆向侵袭到任我行、任盈盈和向问天三人身上,三人身体都直发抖。向言看得心中一动,但看了看身边的令狐冲和蓝凤凰,又摇了摇头,压下心中心思。只得在心中暗暗祈祷:“求菩萨保佑这三人帮林震南驱除寒毒失败,最好四人一齐死掉。”
至次日午后,三人帮林震南驱除寒毒才勉强结束。只见林震南脸色惨白,奄奄一息,要不是还有呼吸,向言都以为林震南已是死人。任我行等三人也脸色难看,恍如大病一场。
向言正失望时,任我行突然对向言和曲非烟道:“林老弟身上的寒毒已无大碍,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照顾林老弟,我们先走了。”向言心中一宽,忙和曲非烟一齐应声道:“是!”
等任我行等人走后,向言立马拉曲非烟到屋外——为防止有人偷听,向言和曲非烟如果要说什么机密的话都是到空旷处再说——道:“非非,你说任我行他们为什么不等调息恢复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
曲非烟道:“他应当是担心正道的人会搜山来追杀他,毕竟这里离少林寺和嵩山派都很近,也不是很隐蔽,正道的人如果真要搜山这里未必很安全。”向言道:“在少林寺的时候正道的人都不敢强留任我行,任我行出了少林寺后正道的人敢搜山抓捕任我行?”
曲非烟道:“方证大师如何想不好说,左冷禅应该是很愿意趁这个机会来抓任我行的。在少林寺的时候任我行神完气足,左冷禅的人未必抓得到他。可如今任我行元气大伤,岂不正是左冷禅抓住他的好时机?左冷禅要是趁这个机会抓住任我行,绝对是一件大大露脸的事。而像任我行这样的人既然已经元气大伤,他又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不抓他上?他自然是要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恢复元气了。”
向言又道:“左冷禅又怎么知道任我行元气大伤了?”曲非烟道:“这里可是嵩山,难道左冷禅在山脚没有眼线吗?林震南受了重伤,而任我行离开少林寺后却一天多时间没有下山,他在干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