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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老夫人道:“既然沈公子在里头,赵小姐又如何会在里面,你可不许中伤她。”</p>
不待菊裳答话,赵郡然便对老夫人道:“方才郡然在义母这里玩叶子牌,许是坐得久了,便觉得有些头晕。义母本是让丫鬟扶了郡然去客房里休息的,但因郡然到了东客房里头便觉得好些了,就让海兰扶回了寿缘堂。”</p>
老夫人听后点了点头,随后紧蹙着眉头问菊裳道:“你说的异香究竟是何种香味,可要赵小姐过去辨一辩?”</p>
菊裳泪眼婆娑道:“菊裳醒后,众人都说不曾闻到过那香味。”</p>
老夫人叹息了一声道:“若是如此,我们总是要给沈公子一个交代的,你也是怨不得我们的。”</p>
就在这时候,大夫人却道:“母亲,菊裳跟随我多年,她的为人媳妇最是清楚不过。兴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不如就罚菊裳几板子罢了,也算是给沈公子一个交代了。”</p>
如今大夫人身边的心腹便只剩一个菊裳了,若是只罚她几板子,便是要将菊裳继续留在府里为虎作伥的。老夫人岂能容她打如意算盘,便道:“既然大家都不曾查到她说的异香,她又如何能够证明自己是无心的。依我看,罚她几板子后是要将她赶出府去的。”</p>
大夫人还要再说什么,却听二姨娘道:“老夫人说得没有错,为了相府的声誉,也是应当将她赶出去的。”</p>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定了。”随后对菊裳道,“你收拾收拾东西,去账房领两个月的月例,再去管家那里领上十板子,便自己出府去吧。”</p>
菊裳哭哭啼啼地谢了恩,便自己爬起来,踉跄着出门去了。</p>
老夫人看了大夫人一眼道:“如今你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我便将寿缘堂里的一个二等丫鬟提上来,暂时放到你房中来。”</p>
虽是清楚老夫人这是要往她这里安插眼线,可如今这种局面,她到底无法说个“不”字,便欣然点头道:“媳妇谢母亲体恤。”</p>
老夫人让陆妈妈将送给邵敏茹、邵嘉旻和邵娟茹的节礼放下后,便带着赵郡然离开了。</p>
二姨娘自觉留在这里有几分尴尬,便也寻了个借口告辞了。</p>
走出福馨斋后,老夫人问赵郡然道:“方才你在东客房待了多久?”</p>
赵郡然道:“方才义母房中的木香将郡然扶进去后,郡然便觉得好些了。因大家都在义母房中玩牌,木香似乎是跑回去伺候了。郡然一时间找不到人去知会义母,就打算让海兰扶郡然回院子后再去禀报。谁知海兰还没到义母那里,菊裳就出了这样的事。”</p>
老夫人道:“这件事我总觉得是冲你来的。”</p>
赵郡然不由讶然道:“祖母的意思是……是义母想设计陷害郡然?”</p>
老夫人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看样子,她真正是不想让府里人过个安心年了。”</p>
赵郡然的面上不露声色,将老夫人扶回房中后,便回了自己的厢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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