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在这里想那么多,那邋遢鬼见山一郎的死活与我何干?虽然他仍有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喜欢他,但并不代表我也要帮他吧,因为就算是人们能将风,马,牛扯上一点关系,我和他也不会有一点连系的。
所以,不理他是我最佳的选择。
不过,我真的想见一见那个喜欢他的那个姑娘,她竟然长得和我这么像,这多么奇怪啊。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无孪生姐妹,二无远亲近戚,却有一个长得和我这么像的人,是人都会有奇怪的。
我当然也是十分好奇啦,而且她有可能来到了襄阳找见山一郎了。呵呵,万里寻夫,不对,是情郎,可见她对那个男子是多么地爱恋,哈,我现在是越来越想见她了。
好,我就跟着这个忍者去看一看,那个叫长谷川幸子的女孩到底是长得什么模样的。那四个笨蛋师侄就先不管了,反正三天前我叫他们先藏好,可他们却不听我“长辈”之言,吃亏是肯定的了。俗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嘛。
先让他们受足七天的苦,我再去救回他们,这样他们才会体会到听我们长辈的话的重要性。反正话是完颜京放出来的,所以不够七天他也不会杀人。还有,他要是还想要我拿圣舍利去换人,在这七天之内肯定是不会走人的。他必然会等我去救人,他好以人质相胁,迫我交出圣舍利。
既是如此,我还顾虑什么,我当然做我想做的事先啦。
想到这里,我便藏到一旁,等待那个忍者醒来。我现在又有点后悔出手太重了,因为搞不好,我得等上一两个时辰才能醒过来。我哪里有时间有耐心去等他?
哈,我怎么忘记了,我虽然不是神仙,但至少也是半仙啊,别的事不一定能办得完全,但是让这个昏倒的忍者醒来这件小事,我赵半仙还是有能力做得来的啊,我怎可小觑自己的“仙法”呢?
此刻天已微亮,我所在地点是大街,所在旁边有很多家人,甚至已有一些店铺已开门了。我找了一间食店,给他们一些钱买了一盆水,然后用能量将那盆冷水的温度降低到零度,拿到那忍者的近处,然后一泼过去……
对付昏倒的人常常有一个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泼他一盆冷水。呵呵,这就是我的“仙法”。
那忍者果真缓缓醒来。他醒来后只顾摸头发疼发冷的头,东张西望。似在找伤他之人,可是我早就躲好了。当他发现他躺在大街上,所有早起的人都看着他时,他立即爬起,遮着脸跑了。
切,这忍者做到像他这样可真是有够失败的了,他脸上明明蒙有黑巾,还遮脸而逃,真是失败中的失败。
当然,我不会笨到这就跟了上去,我只用神觉跟着就行了。我呢,只随意走在襄阳清晨的大街上,看着逐渐忙碌的人们,整颗心都开始融入了人世中最不起眼的平凡中去了。
其实平凡又有什么,比如离我不远处的那位劈柴生火的年轻后生,看他那平淡无奇的刀法,其实蕴含了用刀的武林高手最梦寐以求的要决:稳、狠、准,只要他肯下功夫,练上他一二十年,又或有强大的内力,说不定他也会是一名绝世的刀客——咦,他怎么砍到了自己的手指了,算了,还是看别人吧。
看那距我不远的洗衣妇女,她那娴熟无比的棍法,简直可与刚被我送走不久的李贤真相比美,看她那大开大合的样,简直是一代女侠嘛,不过,女侠是不会拿棍子追打小孩子屁股的……
哈,我看最厉害的还是我前面有远处的那两个要饭的,他们必定是丐帮的高手来着,我估计他们已由厉害转变成了平凡,因为他们看上去就像是一般的要饭的嘛,不过看他们拿饭碗四平八稳,双眼如虎似狼的样就出卖了他们的高手本质,他们……哈,那几个恶棍竟然敢去戏耍丐帮的那两个高手,看来那些恶棍有得哭了——咦,那两个“高手”怎么忍辱负重不还手?还流出泪来,对,他们一定是不屑与这种低三下四的人动手,一定是!
哈,我怎么会又胡思乱想起来了,难怪师父以前常说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想像力太丰富了。我现在正跟踪那东洋忍者呢,竟然还能在这里乱七八糟地东想西想。
啊,对了,这一定是我经过上次能量被封又被我冲开,在这一闭一开间我无意中竟然能让一个神觉分成二用了,不是吧,能量被封还有这样的益处?
可是现在事实摆在我眼前,我真的能一心二用了。于是方才我在这里胡思乱想来的同时,神觉对那忍者一点也没有放松。一定是这样。
我只见那忍者走到一个小巷后就跃上房顶,从房上悄无声息地溜往城西的一所房子内,然后换了衣服,又再由门里往大门外东张西望一下,发觉无人,这才往外走去。他径直出了城,向城外的一小村庄走去。
这边的我在城内正走着,忽然有个青年男子向我走来。这人年岁看来有二十来岁的样子,外貌看上去倒还算蛮顺眼的。手中还拿着把折扇,看起来蛮有点文雅的,看来是个读书人。唔,有这么早大清早的,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一到我面前,便“刷”地一声,打开折扇,带着一副很有礼貌的笑容向我道:“小姐,你好,在下可以向你问个路吗?”他看起来很诚肯的样子。
问路?他这招不错。我道:“可以,你要去哪里?”虽然我不相信他,但我仍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