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舒贤觉得有什么很奇怪。俊锡那里有些感觉很奇怪。问恩真的事情的时候……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为什么这样呢……舒贤从高中时开始就一直帮俊锡解决疑问。他说他喜欢的女人去美国了……但是说实话,他对恩真的态度,绝对是喜欢的女人,不,更多一些。又想起初次见恩真民宇夫妻的那天。那天俊锡的举动,说实话,超乎想象地敏感。但是,相信恩真原本就喜欢俊锡……还有俊锡对恩真也看起来没什么恶意,和以前一样没什么说的,还有恩真已经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万一如舒贤所想,即使俊锡爱恩真,那也都结束了……
"阿姨!叔叔!我是舒贤。"
舒贤咋咋呼呼地进了恩真家,所有人见了她都很高兴。打过招呼后,舒贤打开了恩真的房门,一个完全黑暗的没有一点光的空间。
"哎呀……呀,由恩真,你这里怎么这么黑?为什么把窗帘都拉上了?"
"嗯……舒贤来了?"
"是啊。你吃饭了吗?"
恩真从床上起身,一张苍白的脸映入眼中。
"呀!你脸色怎么这样!"
"啊……没什么……我病了,住院了。"
"呼……"
"叹什么气呀。呀,你坐这里。"
"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
"给民宇打电话问了吗?"
舒贤的嘴里一说出民宇这个名字,房间里一下子就寂静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很快恩真先说话了。
"他……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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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民宇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舒贤听着恩真的故事,看着已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恩真问。恩真无力地点点头。是啊……也许刚刚知道那女人的存在时就该问一问。那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可奈何了……
"民宇的哥哥怎么说?听说你去找过他了……"
"哥哥……说起来总是有点那个。说实话是这样的。是他的前夫人嘛……再说他现在还有妻子……我是晚辈,所以很难说出口。"
"是啊……会这样的。"
"但是离开前我问了一个问题。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个,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了她的忌日。"
"哪天?"
"3月20日……"
3月20日。现在对舒贤说时,恩真的头脑中忽然有什么掠过。一直费力地想的那个日子。那个日子正好是恩真受婆家姑母折磨的那天。补充一句,是民宇……一直到最后没有出现的那天。
是啊……现在想来,民宇直到最后,连联系都联系不上。筋疲力尽倒下睡着时为止……他没打过一个电话,没发过一条短信。那时想可能似乎不是。心嗵嗵地跳,好像得了眩晕症了似的。他直到如今还在找那个女人。在我最迫切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见的不是我,是那个女人。
那么……到底我这个人,对他来说存在吗?到底……算什么?
恩真急着送走了舒贤。没有去见爸爸,也不让妈妈弟弟进她的房间。不吃饭也不喝水。现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连这些都不知道……就像个傻子似的爱上他了……他拉住我的手……我相信了那就是爱……可能因为对自己来说,民宇是初恋的对象吧……这件事对恩真来说是更大的伤害。非常大……
〓〓妈妈不停地说怎么也得吃点东西啊,恩真一甩手出去了。风和日暖的天气好像要哄恩真的心情似的,非常晴朗的天。如果不是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的话,恐怕早就疯了。再加上因为几天来又胖了的身体,更是怒气冲冲。走了很长时间的恩真,看了看时间,回了家。民宇当然应该是在公司,不在家的。虽然民宇极度地讨厌打扫房间……但是家里出奇地干净。还有,好像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住似的,弥漫着一种冷清。想象着他打扫卫生的样子,不禁笑了,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但是还是这样。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