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舔了舔手中鲜血,恶狠狠的盯着鼠后,眼里杀机弥漫。
不过鼠后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很快稳定心神,看着老五判若两人的姿态,猜测到老五应该是有备而来,尤其是对他的身手来说,看来一定是隐藏许久。
鼠后强装镇定,慢慢走回床榻之上,继而摆出一个慵懒风情惬意的姿态,眼神轻佻,魅惑看向老五,目的不言而喻。
“前些时日还见你伤势未愈,怎的今日好端端的闯我这来,莫不是平日里早就对我抱有非分之想?”鼠后咯咯一笑,朝老五勾了勾手指。
老五阴鸷一笑,举起手中利爪,道“你还是和小时候我见过的那样放荡恶心啊。”
鼠后一窒,一丝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莫名浮现。
“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才动手么?那是因为你的惺惺作态害死了我四位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说的好听是让我们兄弟几个出去历练,谁能摘得黄棘树果实谁就能成为鼠王,可你这明摆着是让我们几个出去送死,天寒地冻,大雪封山,黄棘树又长在悬崖峭壁上,你是想等我们兄弟几个都死在外头了,飞鼠一族就彻底被你掌控,从此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老五缓缓说道。
鼠后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她连忙说道“老五你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我含辛茹苦把你们拉扯长大,对你们五兄弟更是待如亲生,只是鼠王去世的早,念及你们年幼,所以才出此办法。我们妖界崇尚强者,你们五兄弟不论是谁继承鼠王的位置总要拿出实力说话,不然我飞鼠一族谁会屈服?既然如此,我当着全族人的面许下诺言,只要谁摘的黄棘树果实,鼠王之位非他莫属,这也是合情合理啊。”
老五呸了一声,道“死到临头还在花言巧语,我父亲怎么死的我会不知道?幼时我亲眼所见你勾搭奸夫,后被我父亲发现,你居然联合起你那些骈头合谋害死了我父亲,好在我父亲手底下有一批忠诚的猛将,你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假惺惺的收养我们兄弟几个,实则一直巴不得我们早点死去。我那几个哥哥被你蒙在鼓里不知情,你当我什么也不知道么?你这荡妇为了挑拨我们兄弟间的关系,甚至还去勾搭老大老二,让他俩心甘情愿替你卖命,这次我们弟兄几个自相残杀,想必你一定很开心吧,要不是我一直以来忍辱负重,装成一个废物,恐怕我也早就被你算计其中,死无葬身之地了。”
鼠后脸上一阵青红皂白,被老五毫不客气的拆穿所有谎言,她气的恼恨,可看老五来势汹汹的样子,尤其是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势,似乎已经成为了一只大妖,她一时也没有把握可以战胜于他。
鼠后无奈,只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满是委屈,眼下看去,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我又能如何,毕竟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自己需求,你父亲自从把我娶进门就年老体迈,有心无力,我一直想要怀上自己的骨肉,可他完全给不了我想要的。后来我瞒着他和其他族人苟合,被他发现,我也是担心自身安危,糊涂之下才做了后悔的事情,这些年我一直心怀愧疚,是我对不起他。”鼠后哭的梨花带雨,泪眼朦胧。
老五看在眼里实在是觉得可笑,难不成她把自己当成那几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哥哥么?
“你还真是口蜜腹剑啊,我们飞鼠一族本就生活在妖界的最底层,说的好听点也就在天池山尚有一席之地,稍微放远点看去,我们这样一只弱小的族群在其它种群看来跟蝼蚁没什么区别。而你是什么货色我不清楚?你贪慕虚荣,为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到处勾搭,后被人引荐给我父亲,父亲看你姿色身材不错,动了邪念,这才让你有这个机会爬到我们鼠族顶端。而你不但不感恩,还想独揽大权,一举掌控整个飞鼠一族,以此满足你变态的嗜好,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怀不上身孕吗?”
老五已是胜券在握,眼下不急这一时半会,这些年的屈辱和卧薪尝胆,他在渐渐释放,语毕,他还不忘从怀里掏出一颗金黄色的果实,笑着朝她问道“知道这是什么?”
鼠后脸色一愣,脱口而出,道“黄棘树之果。”
老五大笑不已,道“你以为凭我的身手会摘不到黄棘树的果实?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来回去了多少次,可这一次被你算计,遇上暴雪天气,差点阴沟里翻船,好在最后大难不死活了过来,这才有机会回来找你算账啊。”
鼠后在看见那颗果实后就已经换了一副脸色,她恶狠狠怒吼说道“是你一直偷偷喂我黄棘树之果,害我不能受孕!”
“不然呢,让你顺利生下你的亲生骨肉,你在想尽办法除去我们兄弟几个,以此让你的后代继承飞鼠一族的王位?倒是好算计啊。”老五慢悠悠踱步走去,眼里寒光毕现。
鼠后心中惊怒交加,看着欺身上前老五,顾不得其它,率先冲上去抱住老五,在他耳边温柔呢喃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如与我双宿双飞,如今我已经取得半数族人的民心,而你又有实力本事,只要你我齐心协力,我们飞鼠一族日后一定能成为天池山最强大的一脉。”
鼠后边说边对老五上下起手,尤其是当她碰到老五某处时,眼中出奇的放光,这些年阅男无数的她早已对此有一定经验,可谓是万里挑一。
老五虽有心机手段,为人也杀伐果决,可这些年里的隐忍让他不敢轻易在族中表现自我,眼下局面一时并未反应过来。
看着鼠后对自己不顾一切姿态的放纵,耳边热气腾腾,未经人事的老五莫名一阵悸动,神情微微恍惚。
也就在这时,鼠后趁此机会一手悄悄伸向老五项颈,五指如勾,锋芒毕露,趁势就要朝他脖子抹去。
“哎,亏我还以为你是可塑之才,看来日后还需打磨雕琢一二,不过这样也好,男人嘛,尤其是面对这样姿色不错的尤物,有反应才叫有礼貌。”一道笑声在两人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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