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言此,子源叔(臧洪字)又疑惑可去邺城询问家父。”
臧洪看袁谭如此推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启程去邺城,临走对孔融言:
“文举,袁谭这小子恐怕不会吐出吃下的东西,你见事情不对,要及时撤离。我去邺城看袁使君是否还和当年一般忠君爱国,如果还是,我必让袁公亲迎文举你。”
“子源不必如此,我先避避风头便是。”
这时冀州战场上,公孙瓒和袁绍在大战,公孙瓒占据一定优势,袁绍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不想北方传来捷报,阎柔和刘和出兵,这几年招揽胡汉混并数万人,与公孙瓒任命的渔阳太守邹丹大战潞北之北,邹丹被杀的大败,邹丹本人也死于乱军之中。袁绍马上派遣鞠义会和北方阎柔部队,与公孙瓒大战,阎柔所领胡汉铁骑太过勇猛,公孙瓒部队不能挡,鲜于银于乱军杀得文则,文丑杀死侯文,加上单经临阵倒戈,公孙瓒大败而归,阎柔打跑公孙瓒后就驻扎渔阳不前进,阎柔齐周等人深知,赶走公孙瓒,还有袁绍,要保留有生力量,他们还要保护刘和。鞠义也清楚,就自行带兵进攻公孙瓒,公孙瓒带兵镇守易京,鞠义不能入,让单经带部队冲杀,单经知道鞠义是派自己上前送死,与鞠义理论,
“鞠将军,我等虽然是新降士兵,可你不能如此欺辱我等。”
鞠义不屑道:“叛军之将,安敢言勇。”
单经怒斥:
“你也是叛变之将,有何脸面在我这逞能。”
鞠义发怒。
“庶子安敢如此。”
怒斩单经,收拢其部队,使得鞠义与单经部下离心,攻城皆不卖力,导致许久都拿不下,粮草告急,被公孙瓒瞅到机会,带兵突袭杀入鞠义营寨,鞠义不能挡,只率领几千人逃脱,公孙瓒又临易河挖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斥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其兄弟公孙范不得召见也不得入内。只与妻妾住在里面,又囤积粮谷三百万斛。公孙瓒又让妇人习为大声,使声音能传出数百步,用来传达命令。公孙瓒又疏远宾客,致使身边没有一个亲信,谋臣猛将都渐渐疏远了。从此以后,很少出来打仗。
袁绍打算一鼓作气灭杀公孙瓒,带大军离开邺城,还没走出冀州,黑山贼就叛乱了,原来是张燕依靠吕布灭了黑山军大大小小的势力,又假意投降袁绍,收拢的孙轻,王当,待于毒白饶眭固攻击曹操失败,也被张燕所拉拢,趁袁绍离开,带兵攻入邺城,邺城守将淳于琼逃走,黑山军四处抢掠,袁绍得知情况,部下皆慌张垂泪,因为其家眷皆在邺城,只有袁绍镇定自如,黑山军中有一支部队,是陶升率领,早已投靠袁绍,假意跟随张燕,趁张燕掠夺府库,带兵秘密保护袁绍等部下的家眷,等袁绍带兵杀回,张燕抢夺一番也就撤走了,袁绍追击,张燕留下白饶,于毒部断后,两人领兵展开阵势,袁绍两将颜良文丑盛怒而来,白饶于毒来挡,对上两将,疯狂对敌,白饶于毒两人支撑不住,拨马逃走,来到一处断崖,却发现前路断绝,桥梁已经被张燕毁坏,两人心寒,下马求饶,被颜良文丑斩杀。
眭固见张燕如此,率部脱离张燕投奔张扬去了,被张扬部下杨丑引为心腹。杨丑有了实力,联合眭固,袭杀了张扬,自领上党太守,杨丑杀死张扬后,向袁绍写信要归降,眭固刚惹完袁绍,怎么会投降袁绍,带兵和杨丑发生冲突,杨丑没有防备,又被眭固袭杀,眭固要逃走,被当地高柔待本地士兵所挡,杀眭固献给袁绍,袁绍得领并州,派高柔哥高干为并州刺史,这个时候袁绍不装了,又封其子袁谭为青州刺史,正值臧洪来,听到袁绍如此行事,找袁绍理论。袁绍不理,只是敷衍臧洪,想起前日张邈张超被围,臧洪与两人是至交好友,找袁绍借兵援助张邈张超,袁绍也是敷衍,导致张邈族灭,当时臧洪依然离心,却并为发作,如今又自封刺史,视汉家天下于不顾,积累怨恨发作,未辞别袁绍就跑到青州,依靠自己声望拉起一支部队反抗袁绍,袁绍听闻大怒,带兵攻击,问罪臧洪,劝降臧洪言:
“子源,你我是旧相识了,我当你是一时糊涂犯下这样过错,现在归降,我还带你如初。”
臧洪回信不应,袁绍知道臧洪为人知道臧洪不会投降了,只好带兵进攻,城中粮食已尽,臧洪认为死期不远,把部下叫来对他们说:
“袁绍的野心很大,对汉室江山图谋不轨,我为大义而死,死有所值,你们没必要跟着我一起死,你们在城池未破之前,带着家小逃出去吧。”
城中的部将百姓都泪流满面的说:
“愿与将军同死!”
一开始还有老鼠和武器上的皮革可以吃,后来什么都被吃光了,到最后只剩下了三升米,臧洪让人煮成稀粥让大家喝。将士们都失声痛哭,都没法抬头看臧洪。这时城中男女七八千人互相枕着大腿死在一起,但一个叛逃的也没有。
最后城还是被袁绍攻破,用了很多布幔来布置现场,大会诸将来召见臧洪,袁绍问他:
“子源,你为何要如此背叛于我?现在服了没有?只要你服软,你我还是像当场那般要好。”
臧洪可能饿得都站不起来了,坐在地上瞪着眼睛对袁绍说:
“你们袁家事汉已四世五公,可谓国恩浩荡。现在王室衰弱,你们没有辅翼之意,反而充满自己的野心,只可惜我臧洪力量不够,不能亲手杀了你们为天下报仇,哪来的服不服?”
袁绍恼羞成怒,下令把臧洪杀了。
臧洪有个同县的老乡叫陈容,在臧洪手下担任东郡郡丞,城池未被攻下前,臧洪派陈容出城。臧洪在法场时袁绍命陈容在一旁看,看袁绍要杀臧洪,他上来求情,袁绍不答应,让人把他拉出去,陈容大喊:
“今日宁与臧洪同日死,不与将军同日生。”
袁绍于是下令把陈容也杀了。袁绍身边不少人对臧洪、陈容之死表示惋惜,认为是“一日杀二烈士”。
袁绍解决了这场“闹剧”,便班师回邺城。
中原大战宣告落幕,在看西方又掀起波澜?
请看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