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庄主,我们恐怕得尽快上路,离这里最近的便是庆阳城,那里应该有我需要的药材。”蘀月珑把完脉后,潋绡皱着眉说道。
“怎么?更严重了?”月珑点了点头,问道。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站在门口的,正是昨夜那个黑衣女子。
在场的三人对于她的出现倒没太大的意外,该是早已察觉门口有人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走到月珑身边,伸手搭上脉门。
“很奇怪的脉象,怎么受的伤?”忽然又一怔,惊道:“难道是毒?”
月珑只是笑笑。
“确实是毒。”潋绡代为回答。
“你会解?”显然,她进门前已经听到了潋绡的话,“那我们立刻出发去庆阳。”语气之中,带上了明显的命令口吻。
锦衣禁不住皱了下眉。
“寒沙,不可失礼。这位姑娘便是东篱医仙,你该也听说过的吧?我中的是十日还香,若不是正好遇到薄姑娘,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握住水寒沙的手腕,月珑微笑着说道。
至于他对潋绡的称呼,似乎没有人在意。略带探究地打量了潋绡一眼,水寒沙才稍稍收敛了冷肃之气,微一颔首,才道:“那我们可以马上出发吗?”
“我也正有此意。”潋绡点了点头。
对于水寒沙的态度,她并不介意。她并没有与他们深交的打算,既然注定只能是路人,又何需介意。
愿意帮他解毒,不过是想留个人情在。将来也许有用到的时候。
等到离开房间,始终沉默的锦衣才缓缓开口:“你觉得,他怎么会中这毒地?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与我们何干”潋绡只是淡淡的一句。
“你的好奇心还真是小。”锦衣瞥了她一眼。“不过,从这里到庆阳城。大概要一天地路程,然后是为他配药,至少也要一天吧。谁知道这两天里,会不会被连累到。”
“就算被连累到,凭我们两个的本事。有什么可担心地。”潋绡侧过头,缓缓一笑,灿若莲华。
锦衣禁不住一挑眉,随即便回道:“说的也对。”语气里是明显的自傲。
应了锦衣的要求,回房之后,潋绡只得换了一身男装。
月白儒衣,素雅长衫,头发用银色丝带束了起来,又重新画了眉。其他倒没怎么修饰。而后冷下目光,神色间透出一些淡漠,化去属于女子的柔色。于是。本来地倾城少女,忽然变成了绝色少年。
整理好行礼。推门出来。便见到锦衣已经等候在廊上了。潋绡的男装打扮,锦衣当然不是第一次见了。
于是。见到潋绡出来时,他忽然叹道:“大概又会俘获无数少女芳心了,但愿别惹上什么麻烦。”
潋绡只是漫不经心地回道:“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锦衣是一袭浅蓝,凉薄如水,似月华清冷。眉宇间透着孤傲与自负的少年剑客,目光轻转,浅笑缥缈,又是如此的魅惑人心。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便与潋绡一起下楼了。
月珑与水寒沙已经等在客栈门
潋绡与锦衣出来时,见到潋绡的男装打扮,他们都是微怔了下,一瞬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