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变故虽是突然,然而我预先得的警示,此刻已是早有防备,一声娇喝,双掌一送,先将卫逸推开,同时足上运劲,双足凌空连连踢向四人执刀的手腕。
那四人反应也不慢,只有两柄凶器脱手,其它两人因我的动作迟了一缓,竟然避过。一时寒光闪闪,我与那几人已缠斗到一起。按说我的功夫不错,纵以一敌四,虽是吃力,也不至于太过狼狈,然而这四人此刻却状若疯狂,招招皆是拼命,且不说我做不到人性命视若等闲的心态?纵然做到不顾惜他人性命,也不能不管自己的性命吧!
我又是这些满脑子君君臣臣的古人,小命还是自己的可爱些,自不愿跟这些人拼命,何况,在缠斗中,我心中仍是十分沉重——这些人的招式,刚烈,绝然,只为目标而不管自身。
这哪像普通兵士,倒向是刺客,死士——有几分眼熟,让我不由忆起前段时间昙花一现后便销声匿迹的修罗教刺客,似乎功夫便走的同样路子。
因而我下意识的的保留几分实力,眼角余光匆匆扫过卫逸,见他正静静立在一边,微微皱眉,正全神贯注的注意着我们这方,右手缩入袖中看不见,左手则正轻抚胸口,似乎惊吓不轻-但若我所料未差,那把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兵器此刻想来已婚握在手中——那本就是他最后、也可靠的护身符。
以一敌四,我不可避免的落了下风,但是仗着凌波步的巧妙,倒也阻得四人无法前行。
因因我这一阻,那两尊受骗的门神——云扬、云风也急急赶了上前,与两个执械的兵卒缠斗在一起。让我压力大减。我却不敢大意放心:先前就因这两人放行,四人才得以通行,面此刻此种局面。除了卫逸,我是谁也信不过了的。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那两人地到来,给我减轻了不少压力,面对另两个空手之人,我也不敢轻敌,凌波步展开到极至。旁人眼中已只见重重幻影,看准时机,手指疾点,急急封住了两人身上要穴。
看着被点穴如泥塑的两人,我却反而一愣。心神皆略有些失落:只觉得手的似乎太过容易了。对手既然设了层层圈套,直至此刻在图穷匕现,却怎的会这般被轻易制服。又或者真的只是几个普通兵卒,一时不缀而突下杀手!
然后场内的兵刃交击声明白无误的告诉自己,此刻并非发呆地时机。
危险永远在不经意的地方!不知为何。面对此间局面,我心里不经易滑过这样一句话,是前世哪看到的理论……还是平日陵姨的教导,我也不记不清了,可看着这两个不得动弹的兵士,我心里下地那份隐隐的不安并未减轻,反倒更甚。
下意识望向寻卫逸的位置——这些人本是冲着他来的!
仍见他孤单的立在当场,许是见到我制服了两人,脸色稍微好转。
然而看着场内缠斗地四人,先前的那丝古怪意味又再次袭上心头。心中突兀一跳。突然明白哪不对劲了。刹那间,全身皆惊出冷汗:明明帐外有并非所有兵卒皆中毒,这些以报仇为借口的兵士都能行动自如,为什么冲进帐来地报信的却是个连事情都说不清的中毒的兵士?
“明杀暗刺”这个名词闪入脑中,火石电光间,我却看清了这一场连环杀局。
刺杀的主使者想来是刹费苦心。大费了周折的:御酒从内库出来至军营之中,一路皆有人守护。谁能在酒里动了手脚而不为人知?
光是这份心思便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