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云连城心里翻白眼,自己都才脱困而出,这人才来报备此事,真是废话。下一刻,便明白此人来意了:“你先发现地!”
此刻来此,应是报功吧?
那位满头大汗的管事却是又点头又摇头:
“来地是两人,他们在府外挟持了小的,要小的带路入王府,幸是小人反应机敏,假意应允,却把他们带入阵中,启动机关后,自己以令牌脱身。特来向王爷报备一声,小人是怕那些江湖中人再把主意打到王府下人身上,若府中之人,没有小的反应机敏,真个受挟带路,会危及王府安全!”
云连城心底暗笑,此人这话,怕是有真有假。
眼前这人是什么角色自己最是清楚,好赌成性,最是贪生怕死之人,想必是被那欲闯首之人人是挟持之后,便跟着他得以顺利进府,这事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若他不抢在众人发现之前抢前报备,当从人发现闯府之人后这一番查证。那勾结外敌之罪,怕是跑不掉了。
可有了一番说辞,虽说初听有些牵强,却也把他的奸细之名给摘干净了。
如是一想,云连城正想着组织些措词,既要敲打此人一番,免得让他自以为得计,却也不能太过,水至清则无鱼不是。
正自斟酌间,便听得那书房突然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呼之声,听那声音,竟似自己才接回的少女的声音,云连城下意识便要去看个研究。
然而刚欲动身,却忆起卫逸临走之前的话:千万不要让人打扰。这心里便不由惆怅起来。
自己这一略停,身边已一道疾风响起,一道身影便向自己身后抢去,云连城这一惊非同小可,下意识的便欲伸声去拦。来人却没半分停顿的意思,只一扬手,一黑呼呼的物件便挟-呼啸风声劈头盖脸的朝自己当头袭来。
只听到风声,便知那物劲道不小,自己引刻手中无有兵刃,却是不敢硬接,这一闪身避让,那人影便夺路而去,直扑书房。
云连城下意识便要去追,却觉眼前人影再闪,一道浑身劲风向自己袭来,竟让自己无瑕他顾。
这人却不急着去书房,只停在自己面前,淡淡道:“你的对手是我!”
那位刚刚还在表功的管事,抽了口冷气,惊呼出声:“你们……你……你不是被我困阵中的?……怎么会……”
这些事说起来一大堆,其实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
那挡路的男子却不答话,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到空地之上。目色之中无限嘲讽。“助纣为虐者,天自灭!”
顺着那男子的目光,云连城这才看清,当先一人顺手打出的那物件,已深深嵌入凉亭的花钢石亭柱之内,入石三分。
那的大小,不正是进入王府所必备的令牌吗?
对方竟把这也打听到了,有备而来。一想至此,云连城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尤其,那位在书房的平王殿下,根本不会武功。
而这王府里,因仰仗奇阵,又怕有奸细混入护院之中,除了自己外,竟没么可用之武力,一想之至,冷汗淋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