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匠一再保证不会令他失望后,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李恪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有下人进来禀报有客来访。一边伸懒腰,以便随口问了句是谁来了。下人把腰一挺,背:“梁国公二公子房遗爱、莱国成公二公子杜荷、鄂国公小公爷尉迟宝林、夔国公小公爷段瓒、郑国公小公子魏奕、英国公二公子李乐、原国公小公爷史玉柱……”
不等下人报完,李恪便连忙打断他,问道:“简单点说,来了多少人吧?”
“回禀殿下,来了十七八个吧,小的也没有仔细数过。不过据小的观察,平日里经常来的那些个公子少爷们差不多全到了。”
“靠,这帮子臭鱼烂虾们差不多都来了。怎么也没有人请个事假什么的!”李恪暗暗想道。“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前院乱乱哄哄的传来一阵说笑声。离得老远,就听到房遗爱高声呼喊道:“李恪,听说你那晚喝多了摔了一跤,结果在家昏迷了4天,今天中午才醒过来,真的假的啊?是不是害怕了,不敢和我们一起喝酒了吧!哈哈哈哈……”
这个粗坯,可怜他父亲房玄龄是当今文官第一人,却有了他这么个孔武有力的粗坯,真是给他房家丢尽了脸。李恪这个家伙认识谁不好,怎么偏偏就和他相处的这么好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换上一副笑脸走到门口,双手抱拳说道:“承蒙各位抬爱,前来探望恪。恪不胜感激……”一边说,一边打量眼前的这帮子人,和脑海中的印象一一对上号,以免以后见到了认不出来,闹出笑话。
话还未说完,房遗爱便窜到他的身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道:“留着你这些当着朝中那些个老家伙们去说吧,在我们面前就别来这一套了。”说到这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问道:“你行不行啊?那晚才喝了几杯酒就醉成这样,居然一口气睡了4天之久,害得我们这帮人白白跑来你这里两趟。如果不是今天中午我家老头子回家说你已经醒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没兄弟们就允许你少喝一杯,是不是啊兄弟们!”
“滚吧你!”李恪抬起右腿,做了个伸腿欲踢的动作,不想房遗爱比猴子还灵活,“噌”的一下窜到了四五步之外。李恪却用手掸了掸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看把你小子吓的,有本事你别跑啊!再说本少爷那天是由于劳累过度,以至于身体欠佳,才让你们钻了空子。下一次喝酒的时候,看我不把你灌得你连你爹都不认识,我就甘拜下风!”
“干吗要等下一次啊,今天难得兄弟们都到了,还不来个一醉方休?”
“休你个头!我明天一早要出趟远门,等我回来以后再说。”
一听李恪说要出门,房遗爱立刻眼前一亮:“去哪儿?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和我爹娘一起回国一趟老家祭祖外,就再没有出过长安城。你这次出去是公事还是私事?如果是私事的话,就带着我一起去吧!”
其余的人听房遗爱这么一说,不由得也心里为之一动。这长安城虽大,却也早就玩腻了,如果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见见世面,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纷纷表示要和他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