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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能怪崔婉清自己不争气,不够坚强吗?</p>
要知道,这种被人长期镇压,发自骨髓深处的恐慌,没有亲自体验过的人,真的无法明白其中的滋味。【】</p>
崔婉清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张病入膏肓,瘦成皮包骨的狰狞面孔。</p>
那一对眼神凌厉,充满狠毒和戾气的眼睛,还是瞪的那么的大,神色还是那么的冷,盯着你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仿佛眨眼间就能将你吞进肚子里。</p>
想到那人在自己刚瞧到一点希望的时候,就用一碗‘驻颜汤’,打发自己先行一步。</p>
崔婉清到死的那一刻,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p>
却原来自己和他在一起那么些年,一直都是被人家牢牢的捏在手心里,甚至就连死,也是人家说了算!</p>
自己压根就没有逃脱过!也从来没有逃脱过!</p>
突的,原本一片静逸的屋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p>
玉兰歪头往出声的前方去看,却见是崔婉清将一根翠玉簪子,扳成了两半,尖的那头好巧不巧的,偏就戳进掌心,血瞬间便浸了出来。</p>
玉兰一见主子流血,禁不住慌神了,把手里的梳子就那么随手一扔,赶紧先用帕子按住伤口,这才大声唤道:“来人。快来人啊,小姐手受伤了,快去取止血散来!”</p>
一嗓子喊出去。隔壁几间房子里,刹那间都有了动静,不一会,方妈妈,莺巧,郦哥,都围在崔婉清的身边。</p>
“小姐。疼不疼啊?要不婢子给您那几块酥糖?”郦哥眼中含泪,心疼的问道。</p>
她那会子养伤。疼起来了,莺巧便给她吃一块酥糖,嘴里甜滋滋的,觉得伤口也能疼的轻点。这会便将这法子说了出来。</p>
莺巧无奈的瞪了郦哥一眼,伸手将她拽到身后,安慰崔婉清道:“小姐,没事的,伤口不是很深,这止血散可是上好的,百盛堂的药剂,药效好的很,只要不见水。两三日就结痂了。”</p>
方妈妈细致的将白色棉布打成结,忍不住嗔道:“手里玩个簪子,也不抻着些力道。竟是将自己划伤了,可见还是个孩子,真是不让我们这些老的省心。”</p>
崔婉清心头的执念,恐惧,还有悲伤和无奈,都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关怀。埋怨中,渐渐的消散去了。</p>
被冰冻的心。仿佛缓缓的回了暖。</p>
她歪着头,调皮的笑道:“嬷嬷可不老,您瞧着且年轻呢,还美的不行,我们暗地里都好不羡慕嬷嬷您,要是等我到了您这个年纪,还能这般的好看,那可就知足了!”</p>
不知道是不是贪恋这份温馨,不愿意自己一个人沉入沉重的往事。</p>
崔婉清拖着几人说了好一会子话,直到自己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这才被方妈妈和玉兰,合力掺扶到了牀上,沉沉的睡去了。</p>
第二日一早,趁着陪老太君用早饭,崔婉清便将因自己身体不适,连累崔婉云未能尽兴在鲁王府游玩的事情说了。</p>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见你说,现在身体觉着怎么样了?要是还不舒服,就再请了大夫来瞧瞧才是。”崔老夫人其实昨个晚上就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会崔婉清主动承认,还是让她心中颇为舒坦。</p>
人么,不管自己是不是个老实的,但是都喜欢和老实人打交道,没有那个天生的,就喜欢跟那起子油滑的人相处。</p>
崔婉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话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孙女儿贪嘴,吃坏了肚子,又乍一见几位皇子,都是天纵英姿,气势逼人。”</p>
“孙女儿竟是被他们的威严所震慑,忍不住的害怕了,唉,说来都是孙女儿没出息,丢了咱们崔家的脸面了。”</p>
崔老夫人‘噗哧’一声,被崔婉清懊恼的言语,给逗笑了。</p>
她笑着安抚崔婉清道:“你昨日虽有失礼,但总是因为身子不适,几位王爷,皇子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和你一个小丫头见怪的。”</p>
“至于这礼数不周的事情,你就等去了静惠书院以后,加倍的努力学习,将这些规矩礼仪,都学的扎扎实实的也就是了。”</p>
“祖母,您这话的意思,是不是父亲答应送孙女儿去书院进学了?静惠书院已经同意收下孙女儿了么?”崔婉清喜不自禁的问道。</p>
压根没注意,自己已经是站了起来,瞧着还真是挺激动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