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笔递给哥,让他画出5张牌地样子。再一一撕成方块状。
我把规则给吴式说了一遍,开始他还老大不愿意,看着我手上的几张从他身上搜刮解体的纸,万分怨念。
玩了几回后,居然来劲了,哪还管什么安全距离,抢地主抢得热火朝天。转眼就被他连胜了两回。
我后来居上反超了过去,就只有一边的哥,握着一手的牌,犹豫个半天也不知道打哪个。打大吧,怕我瞪他,打小了吧,又要不起。左右为难,结果打到最后,他手里抓多少牌,还是多少牌。
小小地马车顿时热闹了起来,连外面的车夫,也时不时转过头来好奇地偷看一眼,那两耳朵更是竖得笔直笔直的,及时了急第一手信息。
又过了两个时辰!
“这样太无聊了,要不来个赌注!”只有输赢,没有惩罚,玩太久了也会腻的。
“行!”吴式这下对我可是满心的敬佩了,一拍大腿道:“绝儿姑娘说,赌多少两?我奉陪到底!”
“赌钱?”丫的,你才是钱袋,我哪来的钱?“羸了归我,输了算你行不行?”没品味。
吴式的脸抽了抽:“那……谁输了谁下去走路!”
“我是病人!”
哥说:“那罚不准吃饭!”
“没创意!”
“那姑娘说该怎么办?”吴式急了。
我看了看他无法可想的样,和仍旧抓了满手的牌一张没出的哥,一甩头扔出三个字。
“脱衣服!”
“啥?”顿时三道眼线齐齐向我扫了过来,包括前面赶车的老大爷。
“看什么看?”我回瞪了回去:“又不是没赌过!”
一时间,那几道视线又全数扫射向了我哥。他抓着满手的牌,被盯着满脸的莫明,苦着脸看向我:“绝儿,那是十岁的时候!”
“十岁咋了?”十岁老娘照样调戏良家富男!“少废话,到底赌不赌!”
两个人当场没声了,哥开始转身默默的收牌,吴式也开始转身狂擦汗!
“喂喂喂!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起身去抢牌,大不了不脱衣服,再说他们两个也没啥好看的,一个是没几两肉中年老男人,一个是从小看到大呆瓜男人。
我刚要抢到哥手里的那叠牌,一声马嘶,突然一个急刹车,我脚下一啷呛,直直往外倒了出去,妈妈咪!难怪娘说赌博不是好行为,原来有报应呀,我再也不赌博了!
幸好哥眼明手快,一把又把我拉了回来。呼呼!还好有惊无险!
k,这赶车的不会也吃了那客栈无敌醉酒丸子吧!敢情他这颗是慢性发作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