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妄的会长大人你真以为我没法揭穿你的谎言刚才的画作你确实有过轻微做旧,但你可知热胀冷缩的道理”
“热胀冷缩”南宫寒江眉头轻皱,“你什么意思”
“若我没记错,去年腊月二十四应该是大雪天,当日温度跟今日可没法相比。腊月二十四的生宣和墨汁尽是受冷,墨汁粘在纸上晕染的度跟今日相比一样吗我只需叫人笔墨伺候,在纸上稍加涂抹便可发现墨汁在纸上晕染的度和姑娘的梅花图相当。由此便可断定你的这幅梅花根本不是腊月二十四所作刚才那情况,在众目睽睽下姑娘当如何解释”
“你说腊月二十四的画和今日的画会不一样”南宫寒江打了个寒颤,虽不太明白,但隐隐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真如夏商所言,现在自己可就不那么容易走脱了
“”
南宫寒江沉默了,脸色惨白,直到现在才感觉到后怕。
夏商笑了笑,他所言其实是危言耸听,具体也没有试验过,所以他不敢在众人面前找此法行事,现在说出来不过是给对方施加压力,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我之所以不当面揭穿你,不是因为你是什么会长,见你不过是女流,不想你以后无脸见人。之前姑娘说我没有君子的谦和和礼让,现在我以德报怨还算不算君子所为”
“你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这么威胁我”
“威胁这怎么算威胁呢只是提醒姑娘明辨善恶,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被身边的小人所惑。”
“不劳挂心”
说完,南宫寒江忽然加快脚步离开了店子。
今日是大年十五,夏商在忙着分店开张的同时,李洛作为夏家的女人勤勤恳恳地准备着大年的饭食,虽然知道自己做的菜没有相公的好,但还是喜欢自己动手,主要是为了欣赏相公自己做的饭菜时的表情。
平日里丫鬟青青都会帮忙,但今日却不在。
李洛一人忙了一会儿后,郭青青推开了院门,沉着脸全身都是阴冷的气息。
郭青青一进门,身上的气息引得李洛为之一颤。
“小青,今日你是怎么了怎这般表情”
郭青青恨得直咬牙:“夫人你让我去西市看看能不能帮老爷办事儿,结果事儿没办成,却看见老爷被不要脸的女人愿望真搞不懂老爷怎么不生气,害得小青气死了”
“啊你在说什么”
小青便将方才在西市听说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夫人,您倒是说说,老爷梦里听来的诗词干她们什么事儿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很快,李洛脸也沉下来,她知道夏商所谓的梦是胡编乱造,诗词不可能是抄袭的,肯定是那两个女人搞的鬼
“呵呵梅家二小姐秦北诗会会长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呢小青,今日之事你休息要再提,我自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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