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赵宁宁从上铺下来,伸手向年玉盈,“面呢?”
年玉盈看着近在咫尺的赵宁宁,看着看着,眸子里起了一丝讶异:“你你的脸和嘴”
赵宁宁:“走路摔了。”
年玉盈:“那你也摔到腿了吧?”
赵宁宁:“”
“你今天走路的样子”
赵宁宁十分紧张。
年玉盈顿了一顿:“你摔得很厉害吧?”
赵宁宁胡乱点了点头:“是啊你这是排骨面?”
“是。”年玉盈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宁宁,你今天一天都在宿舍睡觉吗?怎么我打你电话都打不通。”
电话?
糟了!电话还在家里充电!
天啊,充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充坏!别爆炸了吧!
赵宁宁急了:“玉盈,我电话落在别的地方充电了,忘了取!你把你的手机借我打个电话,我让别人帮我取下手机!”
年玉盈将自己的手机递给赵宁宁。赵宁宁忙给赵海波打电话,让他去她家取手机。
结果还是晚了。
赵海波赶到的时候,手机虽然没有爆,可是却坏了,开不了机了。
原本赵宁宁想要查看那天的通话记录的,结果也查不到了,然后便不了了之了。
赵海波还告知了赵宁宁一个坏消息:张秀丽与张伟民跑了。
“他们怎么跑了的?怎么跑得了的?!”赵宁宁惊讶了,“我明明把他们绑了,还把张秀丽划了两刀!”
赵海波:“我与海涛那天晚上赶到的时候,两人明明还在的!我们特意将他们绑得很严实,然后才去找你的,没想到一回来,两人就不见了。”
赵宁宁气死了。
第二天,朱夏从家里过来了,朱夏看着赵宁宁,想说什么,赵宁宁一个扭头,理也不理。
朱夏冷哼一声,也不理她,至此,拉开了两人冷战的序幕。
课还是那些课,人还是那些人,老师也还是那些老师,可是,赵宁宁却觉得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她不舒服,她不能静心,她坐立难安。
有一股极大极强的怨气环绕着她,包围着她。从她心中升出,在每一个失神的瞬间,在每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与空闲间,浓浓运行,沸腾而上,奔腾不息!
是怨,是恨。
是无法遏制的恨!
只要一闭上眼睛,那恨便游走至她的全身,令她疯狂,令她想要尖叫。
她受不了了。
那个夜晚,那些人,那可怕而羞耻的事!
已经两天了。
警察还没有抓到张秀丽与张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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