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揭露其间内幕后,帐内哑然无声,所有性别为男的生物双眼不自觉地都聚集在庆德帝身上,疑心好奇发笑全都呆滞在一瞬间,此时,众人之间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周承熙转了转僵硬化的脖颈与眼珠子,声音嘶哑,强忍怒意,道:“朕让皇后觉得索然无味?”
上官敏华恨死章春潮那张嘴,他把她的计划全打乱了。她忙安抚身边激动得要发狂的人,说:“我根本没有这样讲过!”
“对,她不是这么说的。”章春潮很好心地原话翻录,“她说,她怕吉莫王技巧太好,回宫后再也体会不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要心生闺怨,一想到此,便索然无味了。”
周承熙将上官敏华扑倒,一把撕开她地衣衫,道:“朕会让皇后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在周承熙将上官敏华的衣服撕得粉碎前,憋笑的众人退得干干净净,帐外还传来周广泓求知若渴地询问声:“小春叔叔,什么东西能让母后欲仙欲死,你告诉我罢。等母后大笀,我送好多好多给母后。”
章春潮纵声大笑,帐内上官敏华听到外面地窃窃私语声,恼羞成怒,狂骂:“你猪啊,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现在朕已经百分之百相信,你确实不满。”周承熙重新扑上去,上官敏华惊叫着翻身下地。
她抱胸绕着大帐跑,边跑边说:“你冷静一点,你不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对不对?”
“这种事,你越大声越好。”周承熙气定神闲,慢慢地褪去所有的衣裤,指着自己地宝贝,对她说,“我相信,外面地将士很想听到皇后欲仙欲死的声音,好确定朕地能力是不是让皇后索然无味!”
上官敏华差点摔倒,她深吸一口气,知自己绝不对让他逮着,第一关,她儿子那儿就过不去。她只好讨饶:“我说错了,你很强,非常强,强壮到我不能忍受,以后补上,现在先谈正事,行吗?”
“皇后,你可别叫朕失望!”周承熙噙着一抹危险的笑,让人心惊肉跳。上官敏华想先把衣服穿上,周承熙却说这样刚刚好。她恨恨一想,索性放开,舀毛毯一裹,道:“吉莫王根本杀不得,你跟我闹什么脾气?”
“哼,你倒说说如何杀不得了!”
“若杀得,你还要我去收拾左青世家?”上官敏华凝神细想,终是给她找出周承熙对左倾城四年宠幸不改的根本所在,“国库没银子,粮库没粮食,你还能去打战么?”
周承熙抬头看她一眼,默认她说的是事实。
四年前,年青的庆德帝首次蒙受“痛失所爱”打击,他任性地舀国家利器转移自己的痛苦并没有受到朝庭大员的阻止;何况,他性情暴躁,好虐嗜杀从来没有变过,上官敏华失踪后无人能安抚他,也无人能阻。
连年征战,虽有收缴战利品与千秋功业,但是,那是皇帝和贵族的,与普通百姓没多大关系。这个国家本身底子就差,又饱受饥荒战乱之苦,国库粮库从来就没有装满过。民众期待的是安居乐业,而不是战火连年。
他们没有再度揭騀起义,一则有秦关月坐镇朝内,还可暂时压制一些时候;二则因为部分世家有条件交换的支持,用粮草、财帛、武器与人换得权势与地位。
左青世家,就是在那样糟糕的情况下的产物。
而秦关月为何能伫立朝堂多年不倒的因素这时也显露出来,他与地方世家关系密切,已经威胁到了庆德帝的皇权尊严。
比如说,军中粮草一事已由世家接手,四年前还是任复秋老子管的地盘。
“果然还是皇后与朕一条心。”周承熙嬉笑道,非常钟意自己选的皇后脑子里装的不是脂粉与男色。
“同你个头!”上官敏华怒得想咬他一口,赔钱的买卖!她破口教训道,朝政局势那么严峻,他还敢如此任意枉为,只要北漠漠族的军队反扑,大周连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说不得到时割地赔款的是他周承熙。
“哼,我发现吉莫王比左青世家碍眼多了!”
上官敏华懒得和他幼稚的比较心理辩驳,她说:“我要借他灭左青世家。”
周承熙眼睛刷地发亮,恩赐她速速穿上衣服先解决此事,争取早期拔营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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