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端坐龙椅,群臣纷纷落座,虞明基看着强盛的承国和满朝文武不禁喜上眉梢。
“各位爱卿,如今我承国国力昌盛,子民安康,全赖各位爱卿倾心辅佐这才有朕今日的大好河山。适逢朕七十寿诞,大喜之日,各位爱卿不必拘礼,尽情开怀畅饮,哈哈……”
言罢,丝竹歌舞上演,群臣相互致敬,欢声笑语,一片祥和之气。
席间,安隆王虞成国作为大皇子,率先站起身,举起酒杯:“父皇,今日是您七十圣寿,又是您在位四十七年,真乃万民之喜,儿臣特地命人前往西域,为您量身定做一件暖丝珍珠衫,祝父皇圣寿齐天。”
庆隆王开完头,接下来便是群臣献礼,每一件礼物都价值不菲,珍珠玛瑙已经不算什么稀罕物件。
唯有秦明堂没有任何表示,二皇子安平王虞成武凑过来:“秦相国,群臣都为父皇献礼,唯独不见相国之物,莫非相国忘记准备不成?”
秦明堂儒雅一笑,站起身,对着龙椅上的皇帝深施一礼道:“禀陛下,臣并非忘记为您准备寿礼,相反,臣刚好为陛下寻得一件特别之物,也是陛下日思夜想之物。”
话音一出,群臣立刻议论开来,相国处事素来严谨,从来不会虚言蒙蔽,他所说的寿礼究竟是什么,皇帝拥有整个天下,又有什么东西是他日思夜想的。
皇帝也有些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让相国如此认真,莫非是……
正想着,秦明堂道:“陛下,臣从民间带来一个人,据调查,此人很可能就是已故三皇子安庆王之子——虞璟轩!”
话音一落,瞬间引起一片哗然,群臣议论纷纷,人们不敢相信,尘封十几年的皇家禁忌竟然在皇帝寿宴上旧事重提。
三皇子安庆王虞成文十四年前因谋乱之罪被处以极刑,死后其子虞璟轩也不知去向,十四年过去了,没人敢在皇帝面前重提此事,可今天这个秦相国不分场合地点,竟然又把旧事翻了出来。
皇帝闻言心中一动,颤抖的站起身道:“秦卿,你是说你找到璟轩了?”
“回陛下,人我是找到了,至于是不是安庆王之子还要请陛下圣断!”
“他……他在哪!”
“陛下,此人正坐在臣身后!”
刷……
霎时间,所有目光全落在靳轩身上,后者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所有人盯上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着傻里傻气的人就是安庆王之子!
“荒谬,真是荒谬!秦相国,你随随便便在民间找个孩子就说是安庆王之后,你有什么证据,你又把皇室尊严置于何地!”安庆王一甩袍袖怒道。
“回安隆王,下官确实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这孩子就是安庆王之后,不过种种迹象表明,此子就是安庆王后人,当然,下官不可能只凭迹象就断定他是,所以才请陛下亲自裁决!”
“一派胡言,我承国疆域如此广袤,你又是根据什么迹象找到的他!”安隆王还是不相信,或者说不愿相信。
“成国,先不必讨论这个问题,我来看看这孩子!”皇帝沉声道。
秦明堂拉着靳轩的手,站到正中间,并示意他跪下。靳轩这回更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秦明堂让他跪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孩子,抬起头来。”皇帝仔细看着。“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
“我……我叫靳轩,来自梁州北岸村!”
“哦!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呢?”
“我也不知道,我本在村子里玩儿,后来不知为什么来了几个蒙面人拿着刀要杀我,之后又来了几个骑马的黑甲武士,他们救了我,再后来我就莫名其妙的到这了!”
皇帝听罢面色一沉,冷眼看着下面人,他知道,派人去杀靳轩的人一定是其中的某个人,只是现在还不确定究竟是谁,如果这孩子真的是安庆王之子,他发誓,一定找出这个幕后指使者。
“那你知不知道朕是谁啊?”
“你……你……你是皇帝老子!”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好!说的好,朕中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