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抄袭不懂屁懂。”
我:“呵呵呵……拿棉布来伺候娘子大人起身懂吧?”
罂粟花:“为夫双手愿为娘子沾水。”
我:“那好你先将我的旧衣拿水里洗了吧。‘
罂粟花给我一记帅气的飞眼:“这有何难?“
说话间竟然操器脸盆将我的脏衣服泡进入又从架子里取出印有‘百货坊’字样的肥皂蹲在地上一顿揉搓!
我不自觉地站起身望着罂粟花的熟练洗衣造型傻眼了。
罂粟花一边揉搓着我的衣物一边自我高赞道:“看这架势就知道我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啊。小娘子要是不懂得珍惜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咣当……我脑袋玩起自杀碰撞差点毁了我多年的道行。
罂粟花迅洗好一件衣服后拧了拧抬眼看我竟然一楞眼中又迸出炽热的火焰口中仍旧不道德的调侃道:“娘子啊你说的食补就这番成效吗?为夫真怀疑那些卖你补药的商贩拿给你的是假货待为夫打完这场仗定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我顺着罂粟花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小巧蓓蕾本想躲进水里却又觉得没什么好避的看都看了还能怎样?
于是在罂粟花越炽热的眼中我抬腿跨出了木桶去了棉布擦了擦身上的水便**跑到罂粟花的床上掀开被子吱遛钻了进去才回击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好好洗你的衣服等晾干了我还得工作救治伤员呢。”
罂粟话背对着我裸着背脊披散着长轻声笑道:“现在才想起救治伤员?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间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这么陪我一直睡吧?”
罂粟花站起身将裤子拧干在水声哗啦中传来那令人舒心的声音:“想得美。”
眼见着罂粟花将衣服洗干净我出声指挥道:“拿干净水投投。”
罂粟花扫我一眼问:“用不用熏点香?”
我讨好的笑笑:“不用了我闻不惯那个味儿。”
罂粟花又将衣服塞进我洗过的水里一顿搅然后拎出拧干搭在了绳子上
完活。
我鼓掌:“厉害!厉害!比我洗得干净多了。说说怎么练的?”
罂粟花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道:“为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俨然从冷宫小子摇身变成玉树临风六王爷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这么大。”
我微微垂下眼睑却随即笑道:“怎么?冷宫里混过?”
罂粟花也笑了:“还别说出生没多久就是冷宫主子了。”
我没有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往。更何况于狮子、于罂粟花、与我都是太混乱的关系。有时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处些。
顽皮地眨了下眼睛赞道:“冷宫出品不同凡响。”
罂粟花抚了下长对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为夫怎么记得小娘子曾经说过大象放屁不同凡响?”
我嘿嘿讪笑了两下。
罂粟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墨兰袍子扔给我:“先穿上点。”
我一边套袍子一边斗着嘴:“让你饱眼福你还嫌小啊?”
罂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残忍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原本对男性生理非常感兴趣的我眼睛却一直不敢往罂粟花的小鸟儿处溜达因为我知道从我睡到床上时那个硬挺的炽热就一直对我热情地行着立正礼。
望着罂粟花的背影我缓缓勾起嘴角心里渗入丝丝甜蜜。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才算最好但很显然我原本焦躁的心里有了一种悄然滋长的幸福感。
那晶莹在旧衣边缘的水珠在这个昏暗的帐篷里散出璀璨的光芒犹如爱情悸动的呢语。
关于未来我不知道但却清楚的记忆下这一刻晶莹剔透毫不苦涩的心动。
就在现在有了那滴滴润泽生命的水珠滋润大地爱情的果实是否仍旧任重道远?还是……会开在明天的……明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