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国’皇帝年约五十有余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儿子继承大统而愁竟然已经是一头斑斓显得老态龙钟。
那良好因子的脸庞因时光的流逝而布满了浅浅的纹路像是智慧的条码也像是岁月的峥嵘。
一身黄色龙袍到也穿得气质盎然。
索性狮子和眼镜蛇没有穿黄袍不然今天可就热闹了简直是三黄开泰严重撞衫呵呵……
因老皇帝没有儿子又不好派使臣来接两国的君主只能自己亲自迎出城门将这一帮皇族恭迎进城前往皇宫。
我微微放慢脚步跟在年纪最小的白莲身后低垂着脑袋尽力隐藏自己不找麻烦。毕竟像我这样清清爽爽地小太监还是比较吸引一些喜好男风的配角地。
大部队洋洋洒洒浩浩荡荡进了城两路旁的欢迎队伍那叫个壮观!
铁甲兵身后那汹涌澎湃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簇拥眺望就如同绝色美男全裸上镜展出自己一同拥有了四个小**似的大家都玩了命地争相观看。
不用说那狮子的霸气、眼镜蛇的凛冽、月桂的温润、罂粟花的风流、白莲的绝色都是一道极其凶狠地**已经在刹那间注射到‘鸿国’少男少女的心中成为争相抢购的性幻想对象。
‘鸿国’国王没有儿子所以女子没有王妃梦。如今‘赫国’‘烙国’不但来了王子更来了国王所有情动的少女少*妇们便激动异常地做起了春梦。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众女浪如海啸整整一城池的春心荡漾彻底将此次‘鸿国’之行变成了**高烧期!
热情的男女将手中的鲜花纷纷投出飘飘洒洒唯美了感官。
那漫天的花海四下投来随风飘荡偶尔有顽皮的花瓣亲昵地落在脸旁、唇上像极了少女的轻吻柔柔软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却在顷刻间转身含笑轻飘而去只余一丝笑意于唇旁沁了一缕幽香……
后来有人戏称这一天为:五美一过再无花。
我曾掰着手指算了算怎么都觉得这五美算得不对。就算不将‘鸿国’老皇帝算在内也不应该如此忽略我的存在啊!看来太监真是一份没有什么前途的职业。
这一天仿佛‘鸿国’所有的花都娇羞而出在我的记忆里成就了缤纷的色彩不禁想着如果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都裸身骑马矗立在这片飘然的柔和中不知是怎样的绝美风景?
骑着马跟在白莲身后侧震撼于少男少女的羞涩与疯狂心似乎也跟着澎湃了起来。
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爱的色泽染了脸庞笑了。
轻抬起头看到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皆回着头向后看来我也忙转过头去看向身后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望了望却没看到什么异常再转回头去只看见了众人的后脑勺以及白莲瞪向我的眉眼仿佛在怒斥我的……不懂风情。
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继续策马踏花而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关系我一缕灵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滚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连睡了两个皇帝、两个皇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连我自己都觉得分外混乱幸好肚子里没有宝宝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还是叫爷爷?
咳……又想远了。
就这么一溜神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入皇宫。
下了马儿全部改乘软轿。
望着抬轿子的力工我又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四大爷还有小红枣不知道它们过得是否欢愉?
尽管自己偶尔神游但仍有意识地跟在了月桂身后打算当个敬业的小太监。
白莲却先我一步唤道:“小山子过来。”
我的表演天赋瞬间升级自动应了声:“喳!”便轻落脚、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莲身后侧。
刚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脚尖小声道:“王爷奴才好像站错队了。”
白莲却看都不看我转身上了轿子随声吩咐道:“上来伺候着。”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任命地扮演着小太监的角色上了轿子坐在白莲身旁却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像从我给‘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后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总有异样。
想不通屠城抢夺之夜为什么‘猛嗜部落’会独独抓去了白莲?想不通高山处围困白莲为什么会受伤落马却没有侍卫及时救援?想不通为什么白莲死命拉扯住我不让我前去救狮子和眼镜蛇他们?
不知道是我想歪了还是事实本就如此不堪?
也许是对一切不清楚事件的警惕感使我下意识的开始疏远白莲。
不想伤他也不想他伤我更不想别人误导我让我伤了白莲。
在这暗潮汹涌间权势利益里谁才是最清醒的人?
失神间唇上一热我瞬间张大眼睛只看见白莲眼波含笑地望着我仿佛甜了嘴巴的顽童笑得一脸得意。
我微僵才木讷地问:“你……做什么?”
白莲嘟起淡紫色的小嘴儿若猫儿般缓缓靠近将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就仿佛蜜蜂盯花粉般囔囔低语道:“亲亲……”
“呜……”唇被袭我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忙转开头推着白莲不让他靠近。
然而白莲却任性地将我抱在怀里如同粘人的膏药般不肯松开半寸。如影随形地钳制住我的闪躲用那软软的温热小舌舔着我的唇畔用尖尖的小牙啃咬着我的柔软!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享受里不允许我不配合。
我气恼了挣扎着低吼道:“别闹放开我!”
只是这一开口白莲的舌头便趁虚而入直接席卷了我的味蕾仿佛要燃烧掉所有堆积下的柴火吻得分外炽热唇舌皆疼。
那粗重的呼吸落在脸庞敏感得引起涟漪随着软轿的颠簸荡漾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纵使我气恼但对白莲却始终用不了刀子也……不忍心下重手让他吃疼。
只是这么纠缠着让我越的慌乱仿佛有些压抑不住的奇怪东西要跑出来一样惊慌得我只想闪躲。
可能有人疑惑为什么不咬他?笨啊!若咬了白莲怕他不但不隐藏反而若有若无地伸出舌头用眼睛继续控诉着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制造出的伤口。到时不死也扒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