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将军大人的尸体被现也许是将军弟弟大雷霆回‘烙国’的路变得处处杀机步步关卡凶险异常。
仿佛每走一步都有陷阱;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突然跳出一伙人挥动大刀将你剁成肉泥以慰祭某某在天之灵。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跟着眼镜蛇也许是不放心这样一个花前一笑绿尽芳洲的男子独自上路吧?或者是眼镜蛇的态度让我不得不跟着。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狠话放什么威胁恐吓或者许诺金银美男软语相求但却处处以我为伴。让我觉得若是自己现在离开他就如同在他身体上砍一刀似的弄得前后不得只好跟着。
眼镜蛇说他是潜出来的若能出现于皇宫中即使那燕王起了杀念亦不能鲁莽动手。
我只能告诉自己就把他送回‘烙国’皇宫然后就离开绝对不停留!就当是为报答他曾于危急逃命中挥刀砍掉我手腕处绳索的报答。
于是两个人一匹光吃不驮人的红枣小马就这么跋山涉水地穿越于山岭间往‘烙国’皇宫前行
累了两个人倒在树下休息仰望着树叶缝隙下的斑斓;渴了噘着屁股捧起清泉咕噜口清凉;饿了四下寻得两个全生的野果用袖子擦擦快啃两口咽下充饥。为了不起炊烟不招惹追兵硬是看着兔子撞在树上都没有烤来吃。就这样还被大批量地敌人追着赶着地喊打喊杀。
气极了便冲下山去买了上好的车马布匹安置了小红枣的舒适生活一顿天翻地覆的捣动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一顶豪华得近乎爆户的大马车;一个衣着鲜艳、夸张耀眼、裹金镶银的浪荡小爷;一个柔若软玉、轻依软踏、粉黛低垂的国色天香;一个衣着光鲜的大牌马夫横行直壮地赶着马车所到之处皆踏得马蹄飞响呛得人咳声乍起惊的人四下逃窜糊得人不敢上前。
我舒适地依靠在软垫上品着小酒看着美人直叹生活的真正享受无外乎如此。
只是……那美人好像眉头紧锁一直用那双怨恨地蛇眼紧紧索着我让我有些食不知味直叹艳福难享。
要说这美人那简直杏脸桃腮、雾鬓云鬟、皓齿蛾眉那一身落花水粉裙更衬得那娇羞姿色清雅了几分。
若不看美人眼睛单单是那果实般晶莹欲滴的红春便以丢了七魂八魄从此沉迷与此。
只可惜……
那美人不肯闭眼一直玩着习惯性的游戏若遇见敌人的眼镜蛇般紧紧盯着我看。
咳……不错此冷蛇美人即是我们唇红齿白冷酷无情地‘烙国’陛下烙非篱是也!
话说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我们这是化装师手下是硬道理!
没错那个满身金银的放荡小哥便是我;那个张眼吓人闭眼美人的漂亮姑娘便是眼镜蛇了。
虽然一开始化装完毕他那双蛇眼是眯了又眯再眯了再再眯看得出连吸我骨髓的心思都有了。
可我却只能动之以礼晓之以情的说:“当敌人满山满野找不到我们的踪迹后有些不错智商的人就会想到我扮女装你扮男装混入人群进入‘帝都’。”
眼镜蛇的眼从迷成缝隙的状态下一毫米一停顿地张开了一个字都没有说大步往外走去且比我曾经的女装更加……孔武有力!呼……我的心终于平衡了。
屁颠跟在其身后上了马车让从妓院买来的凶猛护院车夫将我们送至‘帝都’。
从一上车蛇美人就跟我闹别扭一句也不说只用那双阴气甚重的眼睛荼毒着我脆弱的小心灵。
到晚上住店仍旧是一副你最好跟我说话说话我就掐死你的样子!
在这样的冷空气下我凭借着杂草般的生命力到也在眼镜蛇的怨念中遇兵则兵遇匪则匪遇官则大爷的混了过去好吃好喝好日子的没再遭什么罪一路行来到也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