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口气快奔回到房间里将衣服一件件扯下终于在看见缠绕与胸部的白布条时放掉了从茅厕一只含到屋子里的那口臭气。
将那裹胸布一层层取下一双被勒得若化冻柿子般的可怜小蓓蕾就这么明显气血不顺的苍白着。
我心疼的揉了揉为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身感到喜悦。
打来水跳进浴桶将这个女扮男装的人好好地洗上一洗。心想着若不是我的灵魂复了进来现在洗的一定是具僵硬的尸体。我啊果真是善良的好人。
等到我清洗完毕又重新捧起了铜镜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中奖几率如此渺茫的今天我竟然万中砸一的覆到了自己身上?这个……那个……好像是吧?这副身子竟然是我七八年前的原版刻录!真是不敢想想也想不通我只是觉得自己恍然间缩小了七八岁其它的变得茫然……
铜镜中的脸孔即使不甚清晰但也不再蒙胧。
微微上挑的眉峰显出一丝的英气不似女儿家的娇羞温顺却别有一番率直豪爽的味道。一双略显清冷的眼带着自己独有的傲然不驯仿佛所有的人与物都不挂在心上却在见到极品美男时会瞬间迸出**裸地透视x光简直如同强版色狼不目奸之不罢休。小小的瓜子脸柔嫩得近乎苍白的肌肤永远不会为男人的**而脸红只会因过的运动而微微红润。肉色的菱形小唇没有红妆的妖娆却在干净中泛着淡淡的清新自然。
江米说我是正宗的变脸专家假正经得厉害。若不笑不语时整个人仿佛挂起了生人勿近的大招牌。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叫英气!
江米说如果有哪个男人能让我弯了眉梢眼含柔情那个男人一定有着放核弹的筋骨不然定然活不过两天。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叫考核!
江米说我不懂得爱。
其实我们都不懂爱。
也许在我的过去式里太多的社会压力让所有的男人都渴望着一份娇羞的柔软好用来膨胀自己的卑微情感。
而这些都是我给不了的。
尽管我想装做娇弱;尽管我想有人呵护;尽管我渴望被人保护。然事实上我只能顽强的在夹缝中求生存。
一个画家?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画家?若没有背景想生存又是怎样的困难?+
我没有出卖自己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