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越面色一紧,“他为何同你说起这事?”
薛云卉却松了松神色,“来问一问我可有察觉,顺带着,让我警惕些。”
袁松越眉头皱得紧极了,薄唇紧闭,周身的气势一沉。
薛云卉紧紧盯着他,当下暗道不太妙,过见他伸过手来,按住了自己的手,沉声道:“他们全真去查,和你有什么相干?咱们明日一早就下山!”
这话出了口,薛云卉不由地一阵失望,自己这些事不告诉他,就猜他会如此。
杯中刚刚续上的茶水的白气袅袅升起,薛云卉看了白气几息,不作声,室内的寂静让袁松越眉头越皱越紧。
他听到了她的话,“侯爷,他们全真是道士,难道我正一就不是了?”
“你待如何?”他盯住她,沉声问。
薛云卉说不如何,“不过是除一除这蛊惑人心的邪气罢了,侯爷以为我能如何?”
袁松越不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薛云卉笑笑,说最多也就是这几日的事,“若是侯爷点头,咱们过几日再走,我保证不给侯爷惹事。”
袁松越却一声哼,“若我不点这头呢?”
薛云卉敛了敛眉眼,低了几分声音,“那侯爷便先下山去吧……”
话音未落,一声暴喝随着拍案声响在了她耳边。
“薛云卉!”
薛云卉心下颤了一下,心头顿顿地疼。没人想说这等冷言冷语,可她不说,在他的强势下,又怎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决心呢?她当然不想掺和,可龙槐的警言却也不是旁人能听到的。
室内风起云涌,薛云卉却慢慢站起了身来,转过身走到了袁松越身前,拉住了那拍案的手,在他暴怒的脸色中,撇了撇嘴。
“侯爷,别把我一个人留在山上。”
她声音微颤,袁松越听得心头似被猫爪轻挠,火气仍在,心下却是一软。只这复杂心绪更让他恼火不已,发了狠,一把箍过她,将她紧紧按在了怀里。
“你这个”
咬牙切齿地又说不出来,手下越发使力,半晌才又恨恨道:“真想把你扔这算了!”
薛云卉晓得他不会把自己扔下的,心里又是甜又是酸,倒还不如他就把她扔到一旁不管不问,好歹他不用掺合在这些事里面了。
薛云卉心下叹气,心里却又琢磨起王家的事和龙槐的事。这两桩事,有没有关系呢?
王家丢得是紫心山的地契,一个地契自然没什么,定然还有旁的。老太爷将这样东西和地契放在一处,说明这物定与地契相关,也就是同紫心山相关
她前前后后想了,觉得王家丢得东西若能找到,也许与她而言是个关键之门,那么
“侯爷,我有件事要说。那晚,其实我瞧见有人在魅园后门进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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