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食,众人各自回下处歇息,有瑞平侯爷的名头在前,薛云卉本想着晚间几人围炉夜话一番却是不成了,修先生道是让书院的学生给侯爷接风,这次不算家宴。
回到院子薛云卉便朝着袁松越哼哼笑,“侯爷敞亮,接风宴一场接着一场,咱们平常小道,下晌就不同侯爷一桌吃饭了。”
酸不溜秋的话引得袁松越瞥了她好几眼,这便伸手拉了她往自己怀里来,她却是早有准备,揣着一肚子羊肉,却是灵巧的躲开了。
袁松越抓了个空,薛云卉却道:“瞧!侯爷也不是真的想抓我!要不我怎么就躲开了呢”
话音没落,被人扯住了胳膊,拖进了屋里去。
眼见着门被关了去,薛云卉拉上门框道:“你可别乱来,这可是书院,不是你家别院!”
男人笑出了声,点着她的额头,“别管是哪,你今儿都少不得一顿教训!”
说了这句,便再不废话了,一俯身将人往臂弯一揽,立时扛到了肩头。薛云卉欲惊叫又不敢大声,直到被他放到了床上才指着他道:“怎么了?随口说两句都不行?!”
男人不理她,大手一挥便将鞋子给她褪了,自己也褪掉靴子上了床。
薛云卉这才晓得这不对劲了,连忙俯身要去穿鞋,“乱来不得!这可是人家的地盘!”
袁松越却挡了她的手,只将她往床里掖,“叫你再乱说话!”
薛云卉朝他撇嘴,“我说的也不假呀!人家书院的学生是冲着你瑞平侯去的,又不是冲着我个穷道士来的!”
她说着,故意觑着男人的脸色,小声道:“我若是去了武当山,定然有人款待,侯爷什么的,反倒没人搭理了”
话没说完,惨叫了一声,屁股上已是挨了一掌。
“接着说啊?”男人笑问。
讨得嘴上快活,自然屁股上要挨打,薛云卉哼哼唧唧了一会,却是不再说了,袁松越却替她揉了揉,道:“若是成了亲再出来,可还有这些事?”
又怪她,“还不是你别别扭扭。若我说,这两日寻过白道长便回去,紧着些,指不定还能赶在年前把亲成了。”
“年前?”薛云卉讶然,“你愿意我大哥还不愿意呢!”
她说着顺了嘴,“我大哥愿意,我还”
话没说完,又被截住了,男人盯住她,咬着牙问:“你还怎样?”
挨了一巴掌,必须要长记性,薛云卉把后边的话咽了,继续往床边去,呵呵笑,“我回去睡午觉。”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腰身被人箍了个结实,任她四肢扑腾上天,也下不了床,她折腾得一身汗,哀叹着问男人:“你就不怕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