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卉一懵,她气人?她气谁了?怎么气了?
这厢要瞪了眼睛同他理论一番,那便袁松越却是瞥了她一眼,揭了过去。
“待回京,便放冷成出去任职吧。以他的能力,放一个百户不在话下。”
薛云卉眼睛发亮,“京里的百户?”
袁松越点头,“现在京里做些时日,回头外方千户倒也容易,我瞧着冷成也是这个意思。”
薛云卉说那可好,“师姐也可以在京里了。”
她说着想起了旁的来,“我三哥调到神策卫也是侯爷的意思吧?”
袁松越朝她点头,“你三哥有些能力,眼界也宽,如今不过在神策卫暂时落脚,待他武举一过,便可升迁。”
“侯爷,我三哥说他试策和武经都没问题,就是武试略差些,因着武艺不是打小连起来的。”
袁松越含笑点头,“你三哥心里倒清楚,我识得一位习武的教习,对武试的骑射很有些见解,届时让你三哥寻他受教一番,想来必然又进益。”
这是正经对着薛云涯的短板了,薛云卉甚是高兴,只是又想起薛云涯上次说到那武葆也被他安置进京的事来,突然心里有些星星点点的酸意。武茗到底是他点头要娶的人,当时武茗去的时候,他看她那眼神恨不能吃了她,若不是她嫌疑洗脱得彻底,她很怀疑他是不是要直接给她安个罪名下来。
这么一想,她更加觉得心下发酸了,张口便道:“侯爷要不要给武葆也指点一番?想来也能有所进益。”
话一出,她就后悔了。武茗都去了,袁松越照顾一下其弟,还能算得什么大事?她这么说,倒有些妒意在里头。
于是,在男人投过来的惊诧目光中,她连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更惊奇地看她,薛云卉懊悔地“哎呦”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当我没说!”
男人却突然笑了,“穗穗见着我照看武家,心里泛酸了?”
酸?
上次那群道姑盯着她的白菜看,她这心里就是酸溜溜的,今日想起她的白菜差点主动被别人吃了,到了如今还有些惦记着人家,她这心里酸溜溜的更甚了。
她把心一横,说是,转过脸来盯着袁松越看,道:“你之前,是不是也挺看得上武姑娘的?”
她问出这话,心里已经开始安慰自己了。那到底是入土为安的人了,便是他点头,供认不讳,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只不过这心里酸溜溜地停不下来罢了。
心里已经提前建设了答案,这脸色也跟着提前表现了出来。
红艳艳的唇嘟着,袁松越看得像被小猫挠了一样,他搂紧了她的腰身,一张口含住了她的耳珠。
“小醋坛子一个!那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我同那武姑娘,根本就没见过面,连说话都是隔着屏风的!”
热气喷到她耳朵后面的痒痒皮上,薛云卉得了这答案,不由地嘴角翘了起来。只是心下落定了,身子却突然悬了空,落在锦被里的时候,她听到男人哑声道,“叫我好生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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