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醒了?侯爷这一夜凶险已过,眼下已无大碍了。”
袁松越顿了一下,“我竟没死?”
“侯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仅没去那阎罗殿,反而好得奇快,脉象都已平稳了。”卫玥诊着他的手腕,奇叹了一句。
袁松越闻言,脑中晃过什么,只晃得太快,他看不真切,只又听卫玥道:“以侯爷这般脉象,想来两日便能好了。”
“如此快么?”袁松越奇了一下。
卫玥点头,“倒也少见,侯爷这病来的迅猛,去得倒也快。只是侯爷肩伤觉得如何了?”
袁松越这才想起自己自马上摔下,只将那反复扯到的左肩上的伤口,又重重一创。醒来片刻的时候,他觉得这左臂就跟废了一般,当时还想,怕是一年半载好不了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提剑。
只是眼下,卫玥一提,他才想起那伤来,竟是毫无感觉。他小心动了动胳膊,讶然挑眉。
卫玥连忙问他如何,袁松越又试着动了一下,才道:“似是无碍了?”
“不痛不痒么?莫不是木然不觉?”
袁松越摇头,“只是如未曾受创一般。”
这倒是奇了。
卫玥琢磨不下,袁松越也奇怪,两人解了中衣一探究竟。伤口处曾经愈合的皮肉还是留着狰狞的疤痕,只那日卫玥替他看时的淤血不见了影,消散得一干二净。
袁松越奇道:“卫太医莫不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卫玥笑着摇头,“下官若真有灵丹妙药,便好了。”
只是现下却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终归病好了伤也好了乃是喜事,卫玥重新开了方子,让袁松越再吃两天,若是有反复,再另说。
卫玥离去,华康满脸喜色地走上前来,“侯爷几日未曾进食了,现下有什么想吃的,属下让人做来。”
“白粥罢了。”袁松越道没什么胃口。
华康应下,突然想起了什么,“侯爷,夫”
话没说完,就被外间二胖的通传打断了,“侯爷,兴盛侯爷到了。”
兴盛侯亲自前来,恐是带着宫里的意思了。袁松越坐起了身,吩咐华康,“莫要让兴盛侯爷进屋来。”
华康连忙出门去了,不消多时,门外便有了声音。
“不往里屋去便是了,卫太医不都道好了么?”兴盛侯也是上战场建功立业的人,如今贵为国舅爷,也没失了当年威风。
袁松越拦不住他,他倒是道:“你这孩子还坐起来作甚?快快躺下!今儿捡了一条小命何其不易?我来的时候,宫里那意思,还要给你风风光光办一场呢,眼下都省了,多好!回头我同皇上提一提,请皇上将给那风光大葬的钱,一并赏于你,也是不亏!”
兴盛侯哈哈大笑,袁松越也禁不住笑出了声,“那可真是不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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