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声喊,一点效用都没有,被喊成青藤精的人却勾起了嘴角。
青藤精,还白蛇精呢?她可醉得真够厉害的,都胡扯八道了!
只是她醉着,丰满的唇瓣越发地红艳了,似是熟透的葡萄,娇艳欲滴,两腮宛如桃花敷面,眼中迷雾似是美酒,真个真地醉人。
袁松越一时情动非常,只觉得天地间霎时全静了,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珠甫一被含住,立即小小地颤动了一下。
被含住的人立时又不乐意了,连忙摇头躲开,一侧身,趴到了他的肩头。
袁松越失笑,心头软成一滩水。终究是碰到了,那滋味,甜甜的,软软的,嫩嫩的,他觉得自己会记一辈子。
只是嘴上满意了,其他的地方却放肆叫嚣起来。
他是个男人,二十多岁的男人。
袁松越清了清嗓子,觉得这个时机,并不好。
虽然有纳妾文书在,她是他白纸黑字的妾,他二人做什么,律法都不得说一句二话,可是他不想让她做妾,她应是他的妻才对!
这么想着,他刻意压了压火,虽说效用并不大,可也总算压住了,他觉得再这么抱她在怀里温存几息,就送她回房吧,不然他真不确定,后边还压不压得住。
然而他这番良苦用心,怀里的人半点都不知晓。
薛云卉意识有些飘飞,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青藤精的原故,迷迷蒙蒙中,不知何时坐在了自己那棵高大梧桐树的树杈上。
自己的树就是好,坐在树杈上稳妥的很,看天上的银河,看地下的小草,都分外清晰,她上看看,下看看,不想一回头,发现她坐的这个树杈上,还挂了个人。
她连忙爬过去看。
哎呀,鬼侯爷!
鬼侯爷身上全是酒气,醉得不省人事,她拍他的脸,他没得半分醒的意思。她没拍醒侯爷,谁知声音太响,却招来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这人瞅着有点眼熟,是不是她二百岁的时候,过来点化她的神仙?!
她跪下要拜,神仙却说话了,“我能帮你换身!”
薛云卉听了这句,觉得自己眼都直了,再看看袁松越宽肩窄腰长腿的身子,只觉得一脑门的血往上冲。
她连忙一把按住袁松越的前胸,急吼吼地冲着神仙道:“大仙,给我换身吧!我就要他这个就行,给我吧!”
她说着,又觉得这样不够真诚,连忙爬到袁松越身上,对着他道:“我会对你好的!真的!交给我吧!”
她在梦里说得认真极了,可真真正正从嘴里发出来的,不过只言片语。
袁松越抱了她在怀中,听她呼吸长起来,知她这是醉得睡着了,便将火气压了又压,准备送她回去歇息。
谁曾想,未及起身,她竟呓语起来。
她将脑袋转回来大半,按上他的胸膛又是一番摸索,边摸,红艳艳的唇一张一合,边发出细弱软糯的声音。
“给我我要给我吧!”
一瞬间,袁松越觉得自己全身炸开了,欲望之火喷薄欲出,全然不是能压住的架势了,偏偏,她还再继续火上浇油!
“我会对你好真的给我”
在这种盛情邀请下,袁松越再忍不住了,眼中的火几乎将她烧成灰末。
嗓音近乎沙哑,他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