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那没问题,请他是给他面子,你放心好了。”
萧云舟很满意的笑笑:“那就好,那就好,谢谢,谢谢。”
放下了赌王的电话,萧云舟冷笑一身,再一次拨出了一个号码:“强哥,我是云舟啊,想请你帮个忙……”
这个电话说了好一会,显然事情有点复杂。
最后,萧云舟拨出了第三个电话:“松鹤,是我,我们找地方见见面。”
“好……”
他们在当天晚上秘密的见面了,至于他们说的什么,商量了一些什么,无人得知。
但就在一天之后的一个晚霞落山的时候,吴松鹤很低调的来到了赌王的山庄,在那幢气势宏伟的大楼外,吴松鹤站住了脚,抬头看看这座雕梁画柱气势不凡的大楼,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的手里也有一封请柬。
楼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堂,大堂里站着两个冷峻而精干的男子,穿着深色的西装,见到他手里有请柬,就一齐倾身鞠躬,客气的示意他进去。
吴松鹤没理他们,目不斜视带着穿过大堂,走进了设在一侧的电梯,电梯是一个通体透明的观景电梯,可以看到外面的山景,可惜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黯淡了,只能看到黑色天幕上的几点寒星。
电梯一直运行到五楼停住,透过电梯的玻璃吴松鹤看到了五楼的场景,那是一个更为华丽的厅堂,面积很大,布置和装潢都将中国的古典韵味和富贵奢华体现的淋漓尽致!一些衣着华丽的男女散布在里面,或畅饮或欢舞,一场盛宴正在进行。
随着电梯的门打开,一股浓郁奇特的香气扑面而来,同时有柔曼舒缓的音乐在回旋四周,吴松鹤昂首走了进去,这些人都是参加庆典晚会的宾客,不会有人怀疑。
果然,里面的人对吴松鹤并不在意,吴松鹤坐在靠窗户的沙发茶座上,沙发是由上好的红木精雕而成,上面铺着丝绸靠垫和坐垫,宽大舒适。茶几上放着一枝燃烧的宫廷红烛。
这个大厅被廊柱和装饰物巧妙的分成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的主题似乎都不尽相同,这些人散坐在里面互相并不影响,有三两个人聚在一起聊天的,也有在舞池中轻舞的,也有人独处一隅冷眼旁观的。
吴松鹤已经提前对这样做了一下了解,他起身走到餐台旁,那里站着一个身穿长裙的女孩子,非常的漂亮,看到他们微笑着点头示意,吴松鹤认真的转动着酒架上那些琳琅满目的酒瓶,女孩子问:“你喜欢喝什么酒?”
吴松鹤看了看那些造型各异酒瓶,就说:“随便吧。”
女孩子笑着摇头说:“选酒哪能随便呢?男人选酒就像选女人一样,要适合才行。”
女孩拎着一瓶酒让吴松鹤看,吴松鹤瞄了一眼,就点头同意了。
长裙女孩麻利的打开那瓶酒,给他倒了一杯。
吴松鹤品饮了一口酒,这酒的味道辛辣怪异,他皱起了眉头,他不动声色的扫视着大厅里的每个人,发现没有彪哥的踪迹,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妈的,人呢?”
他不好明目张胆的寻找,选择了另一个路线回茶座,用眼睛的余光搜索着大厅里的每个角落,他的身侧是一排落地窗,这里的所有窗户都安装着木质的方格窗棂,玻璃是一种白色磨砂的玻璃,很有窗户纸的感觉,那排落地窗其实也可以叫做门,有一扇是打开的。
吴松鹤的目光经过时的一瞬间,看到了外面原来设有一个很大的露天平台,平台上摆放着桌椅,四周设置着雕花的围栏,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围栏旁正在面对面的谈话,其中那个男的穿着灰色的西服,下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吴松鹤看了一眼,暗自点头说:“不错,你到底来了。”
最近春风得意的彪哥手里拿着一个插着吸管的玻璃杯,斜倚在护栏上,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仪态万方的女人。
看到了这个人,吴松鹤一脸的轻松,有滋有味的开始品起酒来。
慢慢的,吴松鹤也品出杯中之酒的味道稍稍有些顺口,他转动那个酒瓶看,是瓶法国酒,他转目看着厅里面的人,这些人都是澳门的名流,表面上是社会名流,道貌岸然的,但吴松鹤想,也许一会这些人都会现出原形。
想这些的时候,吴松鹤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目前这些人依然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也没有看出有变成“牲口”的征兆。
这时,他们看到,彪哥和女人从平台回到大厅里面,两个人一进大厅就分开了,那个彪哥也并不寂寞,他的身边有两个看着像是暴发户的老板,他们一起谈论着什么。
这时,酒精在发挥着作用,人们似乎慢慢兴奋起来,一些人变得面红耳赤,谈笑声音也明显高了起来。
不久,那个刚才陪着彪哥的女人若无其事的起身离开了身边的男人,端着一杯酒,向吴松鹤走来。
她自然的坐在他的对面,微笑着打量了他一会儿,说:“你是云元帅派来的。”
吴松鹤点点头,在计划中,确实有这个环节,但在一分钟之前,他并不知道和他配合的找个女人是谁,而且,刚才她还和彪哥在一起,这就让吴松鹤不由得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