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纵说的神采飞扬,不过,很显然,他的话,其中有少真实度只有他自己知道,反正是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
到底是单方面的友好愉快,还是双方面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容诺问他:“他们有没有怪我,没有去见他们?”
唐纵立刻摇头:“当然没有,怎么可能会怪你。”
“那,过几天咱们的订婚宴上他们会不会去?”
唐纵这个有点迟疑了,说:“到时候再说咯,我跟他们说,要是去的话,就像清楚,想不清楚,就不要去。”
他这次倒是说的实话,想清楚就去,想不清楚去了就倒霉,怎么考虑,怎么衡量就看他们自己是不是能想得通。
唐纵这边把他跟他爹妈的谈话说的很愉快,但是另外一边就不是这么个情况了。
唐家夫妻俩,回到唐撼在帝都的住所,一个不停破口大骂,一个捂着脸不停的痛哭。
吵的唐撼头都要疼死了。
唐父气的不停拍桌子,桌子上的烟灰缸被震的一跳一跳的。
唐撼坐在他对面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烟灰缸里已经按满了烟头,他吸烟的节奏丝毫没与受到唐父的影响。
唐父骂道:“唐纵那个混账,我真是白白养活他这么多年,他是不把我们气死就不肯罢休,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把他给掐死……”
唐撼说了一句:“爸,就算他刚出生,那也是条命,杀人犯法。”
唐父被噎的一时间说不出话,唐母赶紧道:“你爸爸说的那是气话,你就别让他再生气了,免得气出个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