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消息,苏律真是好冤枉!自己累死累活的帮苏瀛处理公务不被人体恤,反而被人污蔑成谋反。
而坐在下位,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的翼王却是满脸笑意的看着暴跳如雷的段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也就是你和三皇兄长的相像才会如此,二皇兄你应该庆幸才是!要不然你就果如他们所愿,反了算了!我看呐,反正众人眼里这个苏瀛这个王上也是昏庸无道,不成气候!”
苏律听到他这番话,差点没晕过去!他咬着牙,若说和苏瀛相像,苏瑾才是最像的,若不是那双异瞳,这件苦差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他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能让苏瀛快些回来了!你也不必在这里吹冷风,我看你也自身难保,苏瀛一回来,那个计划差不多也该实行了!”
说完他顿了顿,脸上带着些揶揄,“自身难保的人是你吧!最近听曲九抱怨你看到那家小郡主就暴跳如雷,这是怎么了?”
苏瑾一听他说起这个,脸色突变,一提到良家那个郡主,他就气不打一出来,且先不说她庚帖的事情,纳吉纳征都过了,整天人都不见,好似他不知道她整日男扮女装在王城乱逛一般!
遇到他就像猫遇到老鼠一般躲闪不及,他好歹也是整个南越的“第一美男子”,何时堕落到需要别人闪躲的地步了!这传出去,他的脸往哪放!
苏律暗自偷笑,不再和他瞎扯,回归到正题上说道:“苏瀛此次回王城,柳镇国等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你派一队人马去暗中与他们接应,以免出什么岔子!”
苏瑾沉思了一说说道:“我知道了!”
所有人的机关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而此时柳府却来了一个“贵客”!
柳镇国听到小厮来报,连忙迎了出去,面带微笑,好似熟稔的很:“李老弟来我府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李圣通连忙说道:“柳兄哪里话,还是李某叨扰了!”
二人互相吹捧了一番,柳镇国说道:“李老弟屋里请,屋里请!”
等到落座,柳镇国连忙命人准备了好茶,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心里却在猜测李圣通来这里的目的。
李圣通是个商人,精明的很,自然也不会先道破自己来此处的目的。等到下人上了茶水,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他才暗叹了一声说道:“不瞒柳兄,我今日此行的目的,是让柳兄帮忙的啊!”
“哦?何事?”柳镇国大体能猜出七七八八,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李圣通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满是真诚,他这才说道:“前几日宁州赈灾的事情,柳兄可是听说了?那焦示横是与我不错的合作伙伴,只是却突然遭此横祸,牵连我诸多,而前不久,我进宫的女儿又被禁足,此时我李家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此行前来,是向柳兄求救的啊!”
柳镇国一听,也叹了口气,脸上闪过无奈,说道:“我何尝不是和李老弟一样的境况啊!王上整日无所事事沉迷美色,近来又有传言说段王谋反。王上本是先王遗诏的王,怎么可以轻易移位。”
他喝了一口茶,偷偷看了李圣通一眼,又说道:“现在我也是两难的境地,只不过联合了众人,假以时日段王若是真要起义,我们也好抵御!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李圣通问道。
“唉,只不过段王沙场杀敌无数,岂是我等文臣所能匹敌的!我们现在拥有的兵力不足,武器也不如段王的军队的那般好,这可是个大麻烦啊!”
“这么说,柳兄想要维护王上?”李圣通心里打着小算盘。
“是啊!谋反可是重罪!王上也不是愚昧无知一辈,一定会抵抗,我们可要提前站好队啊!”
李圣通沉思了一会,自己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苏瀛不可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惩罚了李初云。此时若是自己贡献财力,为他们铸造兵器,到时候在苏瀛面前也算将功补过。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柳兄莫急,李某我一生铜臭,最不缺的就是钱,柳兄若是让我加入保皇派,我自然愿意捐助兵器一事!”
柳镇国想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要不然之前也不必让自家女儿弄出这一出了!于是连忙哈哈大笑,说道:“如此要多谢李老弟了!老夫犹如虎添翼啊!”
二人举杯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