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叔!”莫铮哽咽的叫了句,然后走近锦宁,拉着她,说是要给盲叔行大礼,那盲人起初是不肯,可是莫铮执意要这样做,他才勉强的站着接了莫铮和锦宁的磕头礼。
皇后宫里地人在这后不多会也就来请两人去给皇后太后请安了。太后到依旧风华,只是二眼间不怎么有神色,二人稍微待了回儿,就出了,锦宁问起,太后这是怎么了?莫铮笑说她心思到也细腻,并给她说了一些好几前年的宫廷斗争来,那时候皇后和太后都是表面和内地斗的,太后觉得皇后配不上皇帝陛下,一直想要皇帝纳新地妃子,而皇后,自然是抵抗的,二人在争斗中,还是太后占了上风,太后成功的将姜姓女子扶持上了贵妃的位置,并怀了龙子,皇后到是偃旗息鼓了一阵子,但在一趟梅山寺之行中,姜贵妃的孩子,却是没了。
“没了?梅山寺?姜贵妃?”锦宁的脑海里,回忆起当年梅山寺的那声鬼叫来,想来老夫人奶奶当时候面色大变,怕是早已经预知到什么了。
“是啊,当时候你们姐妹也在,这事,怕你也是记得一些的,后来,太后就开始败了,皇后以种种手段,将太后逼迫到如今的样子!”莫铮头昂天,摇起头来,“我想,你一定没有想过,皇后是这样厉害地女人吧?”
锦宁点了点头,莫铮笑意就更浓了,“一直以为宁儿,额,不是你,是娴儿,一直以为娴儿单纯,看来,在外头历练了那么些年地宁小姐,心性也不见的老成多少啊!真不知道,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尹丞相,怕都是心血白付了!”
锦宁没有回他地话,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这份“单纯”,都是木子榆保护的,如果不是那个男子,她,也许早就不是她了。
到皇后宫的时候,皇帝和太子,也都一并在那,二人行了大礼。在行礼的时候,锦宁无意见到到莫铮的面容中,流露出一丝轻慢的笑来。
坐定,稍品了些糕点茶水,皇后说了些吉利话后,皇帝便开了口,这第一句,就是,“莫铮这也有了家室,算是成人了,一直在这皇宫里待着,也不好,朕欲封你为平王,把平山那一带划给你做封地,给你治理,莫铮的意思,如何?”
锦宁的手心里,便开始溢起汗水来,她和娴儿早就预料到了皇室这次赐婚的目的了,却不想,一切回来的那么的快,在婚后第二天,这样的事情就来了,皇帝看似商量,其实,还不是就这样定了。她微微偏头看了看莫铮,见他有礼的站了起来,跪地受拜,口里言道,“儿臣自然是感激父王的安排的,只是儿臣此刻,却是接受不得了,不是儿臣想要仵逆了父王的意思,实在是……”莫铮的头转过来,看向锦宁,“实在是因为,此刻儿臣妃子的爷爷前些时候去了,她还在守丧期,如何能早早的离了京都?巫乾是礼仪之国,要是被传出去,不是让人指责么?还有,臣妃对儿臣说起,说是尹家的家主位置,她也是继承人选之一,如今尹家家主未定,她有如何能走?”
锦宁不由的多看了莫铮几眼。
“铮儿这话,就不对了!”皇帝被莫铮说的无言,皇后却在一旁笑起开了口,“宁小姐既然已经给铮儿成了亲,身为王妃,哪里有参合家族事情的道理,这给亲人守孝么?本宫以为,也不必拘泥!”
“母后说的有理,只是向来都是死者为大,宁儿如今已是王妃,却在此刻离开的话,怕是给皇族抹黑了,民间,也不知道要如何的议论皇室的不是了!再一个,宁儿的继承人选之事,是皇帝陛下,当年亲自下的圣旨,并赐了她名,巫乾的法律不是有言么,女子一旦有了皇帝陛下的赐名,无论将来如何,都是上位者,就算嫁去夫家,也可拥有私人财务,也可拥有和夫君平起平坐的权利!法律里头,可是并没有指出皇室除外啊!母后,铮儿说的没错吧?”
皇后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她在心里暗暗纳闷,这些年观这莫铮小子,都是沉稳不善言辞的愚笨之人,可今天,却为何这般的能言善辩了?是这些年来一直在隐忍么?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言儿的将来,也定要将他除了去才是。如今这一招没能将他送走,看来,只能暂时让他留下,再不放出,以便放虎归山去,成了后患。
皇帝本就是按照皇后的计划来办的,如今见她面色灰暗,心里也了然这一计划,怕是行不通了,他摇摇手,让莫铮起身,“莫铮说的有道理,既然这样,这事情就搁置下先,等尹丞相的家事定了,再说吧,朕累了,跪安吧!”
“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