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有了我啊,保证你今后比他们所有人过的都好。”柳叶青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二人时光,忽听旁边有人道:“这位公子、这位姑娘,你们画张画么?”
寻声望去,路旁原来有一个画摊,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站在那里,向二人施了个礼。
见他生的身材高瘦面皮白净,五官周正。只是面有菜色,看来营养不良,皮肤泛出病态的苍白。那一身长衫已经浆洗的发白,有的地方还打了补丁,衣着寒酸,倒是十分整洁,在他身前放着纸笔等画具。
“你这摊子交税了么?”李炎卿问完这句才想起这不是在香山县,不是自己的收税范围,忙话锋一转,“怎么,你善于给人画像?”
“不敢说擅长二字,只是略懂。一副画只要五十文。”
柳叶青看了看几副成品,知此人画功确实不弱,只是她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画了。画完之后,这东西我又没地方放,难道裱起来啊,那也太不要脸了。算了相公,我们走吧。”
李炎卿从怀里拿了一把铜钱道:“你这书生看来是肚子里没食吧,去买点吃的。过几天就要府试了,你若是这科的学子,只要中了功名,就不怕没有钱花。”
哪知那书生却往外一推“晚生文必正虽然贫穷,但气节不改。大丈夫不受嗟来之食,我是书生,不是乞丐,施舍的东西,我不要。”
柳叶青冷哼一声,一拉李炎卿“相公,咱们走。这种酸丁我最是看不上,明明都要饿死了,却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该他受穷。”
李炎卿摇头叹息,难道自己就没有王霸之气,居然不能虎躯一震,对方立刻跪舔么?遗憾遗憾,走出老远之后,他回头看去,见文必正依旧是在路上等着给人画画,没有追上来投奔的意思,才算彻底死了心。
这几天时间,柳叶青被李炎卿拉着不是逛大街,就是坐船四处去逛,日子过的好不惬意,心里便如吃了蜜糖一般。只是心里想着:师姐想找一个像炎卿对我一样的男人,哪里那么容易,她的终身倒是难了。
眨眼之间府试之期已到,李炎卿冠带整齐,在科场里伺候着,望着如临大敌的胥吏和考生,他不由心生感慨,轻声唱道:我心中只把圣贤怨,平白无故造谣言,他说了短短一句话,叫我长长作一篇……。
那些负责搜检的胥吏早得了密令,对于香山学子并不搜检,可是对其他各县的学子搜检的格外仔细,翻出了几个人的夹带,闹了个小风波。而这考试的时间,倒是不算太长,到了傍晚时分,众人交了卷子,离院而去。李炎卿本来想要回店房与柳叶青逍遥,不想被赵学道叫住“刘大令不要走,这阅卷的事,你不能不管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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