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真理天定手?你说那个小子竟然自己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手法?你那个小子平时看起来就是傻愣愣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天赋,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雷鸣坤惊讶道,平时他们都在炼药师公会经常遇到,他每次看到天理都是傻愣愣的小子。
可是他却不知道,天理之所有傻愣愣的,经常呆,完全是一整个晚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专研炼药上,雷鸣坤是不知道,但是贾思可是看着天理走过来的,他吃的苦他很清楚,他准备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今天,对于他能改进自己所无法涉及的区域,他非常欣慰,自己的儿子很有成就。
但也不禁有些内疚,天理只是私生子,而自己没有给他母亲一个地位,这是他很内疚的,虽然天理从来没有责怪过自己,但是他越是不说,反而让自己更加无法释怀,正是他那种懂事,才让自己更加为他的母亲感到愧疚。
轻声叹了口气,看了雷鸣坤一眼道“胜负出来了,虽然你女儿有着你的绝技,但是我的儿子却有着连我都没有的绝技,结果出来了。”
雷鸣坤不服输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的女人就这么简单吗?她也有这杀手锏!输的只能是你这个老混蛋!哈哈!”
“老不死的!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女儿厉害,还是我的儿子厉害!”贾思恶狠狠的骂道,他还真就不信了,光有天赋,努力一般般的能赢过,自己这个虽然天赋不是很好,但是努力是他人数倍的人。
蔷薇才刚刚要进入收尾状态,瞄向天理,他竟然比自己晚开始炼制,而比自己早进入收尾,她可不想输,说过不放水的!想完,开始快频率的切换大火跟小火,不再是三大换小了,而是一大一小,这种频繁切换很浪费能量,但是取得的效果却丝毫不比天理的小,这种办法需要非常严格的火焰控制,一旦出现一分一秒的迟疑,鼎炉内的丹药就会报废!
“一火打天下?!”贾思简直可以说是瞠目结舌,原本一个天理已经让自己很惊讶了,没想到雷神坤的女儿也丝毫不差,火焰不停来回切换,可不淡淡控制要厉害,这个对于任何条件都是严苛的。
比如在一堆米中找一颗绿豆一般,就是一个字,难!而她的能量就要向那米中绿豆一样,不能多一颗,不能少一颗,甚至于那一颗都要一模一样的大小,甚至连一丝太大,一丝太小,都会让之前所做的通通傅水东流。
一个传奇的炼药师明的这种方法,控制好的真的是所谓的‘一火打天下’但是能达到这种程度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贾思脸都绿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这种招数,他在天理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是绝对不想让他重复自己的挫折,当年自己也是跟人比赛,费劲了心力,准备了多年,但是却败的非常彻底,自己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可是却仍旧赢不了两个字,天赋!
这时他才明白,勤能补拙只是p话,哪怕在努力也过不了所谓天赋两字,这是肯定也是必然,他当时输了,输掉了所有的一切,名誉地位还输掉了毕生的挚爱,而后他才跟天理的母亲生下了他,但是自己心中仍旧惦记着挚爱,根本就是彻底的遗忘了天理的母亲,直到现自己有儿子时,自己才感到那无尽的愧疚。
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体会到当时自己的感觉,当时那种痛苦,他手瞧瞧放入桌下,凝固出一丝力量,非常淡的力量,淡到无法被察觉,只要把这一丝力量,灌入蔷薇的火焰里,她的一火打天下,就会立刻失去控制而报废丹药,一丝一毫的偏差都是不允许的!贾思虽然有些自私,但这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又怎么能不自私!
思量再三,一手将能量打了出去,由于能量非常淡,真的跟所谓的蚊子苍蝇那种程度差不多,没有多少人回去注意到它,但这小小的能量,却足矣毁掉蔷薇的丹药,或许其他人不会注意到,但是这可不代表台上的某人会不知道。
贾思闭眼,不忍看到蔷薇的力气傅水东流,毕竟这样的自己相当于毁了一个人的努力,至少这一年蔷薇是无法进入炼药师公会了,但是五年后她肯定能够入选,可是良久,却没有任何响应,他才猛然张开双眼,赫然就看到蔷薇鼎炉的身前,有着淡淡的光芒,赫然就是多尔所施展的王者气!
多尔在一旁对着贾思笑了笑,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贾思却知道,他现了自己!蔷薇看着在自己鼎炉外面放上护罩的多尔道“你打算做什么?难道是要让我失去资格吗?只要我丹药一毁,你就可以入选了?”
很明显原来不光多尔火现了,蔷薇也现了,但是她并不是现贾思,而是现多尔的能量,多尔不打算多说什么,那股淡淡的王者气,随手撤掉,他可不想多解释什么,在不知道生什么的情况下,可能只会越描越黑。
蔷薇,见到不说半句话的多尔,不以为然道“卑鄙小人!”骂完,继续控制着火焰,她完全就以为多尔做了什么手脚,只不过是自己的控制力量好,才没让多尔得逞,果真天赋好的人都有着一股看不起人别人的感觉,或者说是心高气傲惹人厌吧。
天理看向蔷薇道“你没事吧?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蔷薇看了看天理,又看了看他的鼎炉,火焰早已经熄灭了,而自己仍旧在收尾阶段不禁道“你完成了?怎么会!我比你快半个小时,反而你不我快?你是不是作弊了?虽然知道你很想赢得比赛,但是你怎么可以作弊?”
天理看着眼前略微失控的蔷薇,竟然回答不上一句话,不是自己理亏,现场那么多人作弊根本不可能,他是无法回答,现在的她跟自己所想的形象差太多了!一副不能接受对方比自己强大的可怜狡辩,他实在无法跟那个常常照顾自己的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