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听话的去了,打了一盆水,还不忘将毛巾取来,放在屋中。
陈宇洗漱一番之后,擦了擦脸,想起晚上还没吃饭,便又吩咐晴儿去厨房拿些吃食。
翌日清早,陈宇起床用过早饭之后,先是去探望了一下陈大户。
见他吃了药,倒还好,已经恢复了点神志,甚至还能进些食物,便放下心来。
嘱咐管家陈伯精心照料,又去见了王氏。
经过昨日的折腾,王氏也是心神交瘁,直到很晚才睡,这会儿,竟还未起来。
院子里,陈宇看着同样没有睡好,顶着两个红肿眼睛的玉儿,打趣道:“怎地,离了我,竟睡不好了?”
玉儿俏脸一红,大着胆子回道:“奴家才不会呢。”
“大郎,晴儿姐姐她?”玉儿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事,能吃能睡的,昨夜那呼噜声,比我都重。”陈宇笑道。
玉儿白了他一眼,反驳道:“大郎又骗奴家,晴儿睡觉才不会有鼾声。”
陈宇见这妮子,现在都敢与他斗嘴了,便伸手拧了一下她滑腻的脸颊,说道:“真是好胆,回头再收拾你。”
随即,转身大笑着离去。
玉儿见他又要出门,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大郎,晚上早些回来,奴家……奴家……等你……”
说到最后,声音竟是弱不可闻,也不管陈宇听没听清,便羞红着脸颊,跑回屋内。
陈宇离了陈家,这次却是骑着马。
端坐在马上,一抖缰绳,这匹高头大马,倒也通人性,甩开四蹄,就跑了起来。
转眼间已经到了狮子楼,楼前遇到了武大跟陈六,陈六牵着他那匹白马,跟在后面,嘴里兀自说着:“爷,你交待的事情,我都办好了,人都安排到狮子楼后面的宅院里了。”
武大说到谢谢,陈小官人了。
三人返回到狮子楼,恰好武松也在,三人上到三楼,取了酒菜,边吃边谈。他不喝点酒,很多事情都不能施展啊。
狮子楼三楼,陈宇、武松、武大,外加狗腿子陈六,四人坐在一处,饮酒吃菜,好不热闹。
“武二哥,这么说,那小贼竟是躲到那茅坑里面去了?”陈六问道。
武松放下酒杯,叹了口气道:“这贼子当真奸诈,躲在那里面不出来,你说让咱怎么办?”
陈六回道:“自然是,按住他的头颅,让他喝那屎尿呗。”
陈宇眉头一皱,呵斥一声:“说些什么鬼话,这正吃饭呢。”
陈六连忙告罪,自罚三杯。
武大追问道:“二弟,后来呢?那小贼怎么样了?”
武松笑道大哥:“后来,那贼子自己先忍不住了,跳了出来,想要与我争斗,被我一脚又给踹了回去。”
“只是如此一来,便是折了半贯钱财。”武松叹了一口气。
三人好奇,怎地折了半贯钱财?
武松喝了一口酒,解释道:“县衙那里,写的清楚,活捉赏钱一贯,打死赏钱半贯。”
陈六笑道:“武二哥,半贯钱财也不少了,似你这般好汉,方才能拿住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