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国航班能坐头等舱的都不是穷人，这些客人们都觉得很有趣似的，为两位衣冠禽兽加油助威，有的还上前去过一把手瘾，更有要求做“表兄弟”的单身男客。
女乘客们则对两位空姐品头论足，甚至还下注赌那些男人谁最持久。
相比之下，带着两个女仆的四人组反而是最正常的。
徐福瞥了眼别处正在摇曳的肉弹，心里闪过一丝对规模的不屑，转头纠正起赵元嗣的认知：
“哪里奇怪了，不过是精虫上脑的衣冠禽兽想要玩玩，风流拜金的空姐想要勾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见过哪次航班上是这么露骨的？”
“你多久没坐飞机了？”赵元嗣的无知引得徐福发出一声哄笑，“自从世界各国的年轻人大量死于暴力冲突，或者参加中二病后，劳动力严重不足，各国政府都在鼓励生育。这种程度的**和性暗示现在都公开化了。只要是异性恋，还有不要在公开场合啪啪啪，都是正常范畴。所以，现在这一幕即合理，也合法，更是符合人类繁衍的大义。”
她拍拍赵元嗣的肩膀，让这个正在捂脸的神仙自己好好想想。
“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去关心凡人之间约炮，而是平心静气地睡一觉，做梦消化那些中二病的灵魂。”
赵元嗣抬起头，对着徐福近在尺咫的笑容，吐槽道：
“这种啪啪啪的场面你叫我怎么睡——等等，你说那是什么情况。”
他动手一指对面舷窗外一闪而过的影子。
常人也许根本没法看清那瞬间的画面，但赵元嗣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那是一架全副武装的空战型pa。
自从几年前应用“亚特兰蒂斯之心”作为动力源的常规型pa大量自爆后，这种装备几乎瞬间推出了历史舞台。只剩下显能者特装机还在活跃。
这个时候，能出现在客机外面的，必然是特装机。只不过赵元嗣搜肠刮肚半天，愣是没找到那个之出现一瞬的机体是什么型号。
不过很快，他就不再费心考虑这种问题了，当徐福也回头看去的时候，舷窗两边依次出现了两队特装机。
墨绿色的涂装，中世纪骑士的彪悍造型，大的可以的喷射背包，除了没有高耸的尖角外和赤红的色泽外，很容易就能找到当年那个在克里米亚大发神威的机体的影子。
“俄国人？”
面面相觑的两个神仙同时从对方眼里找到了迷惑。
特装机队整齐的编队伴随着客机飞行了约十分钟，吸引了机舱内所有乘客的目光。然后他们齐齐加速，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只有徐福和赵元嗣注意到了，他们离去时松动的武器挂架。
“我有不好的预感。”
“不用预感了，确实非常糟糕。”
眼里一片银亮的徐福当即解除了安全带，起身拉起两个女仆。
“考虑下安全降落的言灵吧。”
她话音刚落，飞机就剧烈的震动起来，同时响起的还有沉闷的爆炸声。
天空中还残留着导弹飞过的尾焰，断开的机翼上满是毁灭性的火焰，无数碎片洒向这片天空。
赵元嗣一副倒霉透顶的表情从座位上站起，剧烈抖动，并开始翻滚环境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少影响。
“发射导弹了呢。”
徐福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发射了呢，这次是72枚。”
赵元嗣确认的刚刚的袭击，徐福回答的是不久后的未来。
一秒后，剧烈的爆炸将这架航班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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