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力,青商太恨南宫了。
南宫就藏在我的心里,我不想再拿出来,有些痛,有些涩,宁愿不要去回忆好了。
那是一个疤,永远藏着好,我也不想再拿出来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对他太无情了,有时候总是这样的,对自已的最在乎的人,会更苛刻一些,只因那一句话,就把她要从心里彻底地忘记。
那其实是很难做到的,萧穆阳放我出宫,其实多少,他也能想到一些我的以后,我能想到。
风寒好得很慢,可是,身体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春意浓得浑身都暖暖的,黄莺和画眉,在柳尖上叫着。
巨大白玉花瓶里插满了嫩绿的柳条儿,沾着点点的水,十分的鲜嫩。
一本书翻了好几页,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总是想着青商的话,恨得要杀了南宫。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原来,我不爱,我放弃,我不想,才是最好的结果。
“怎么叹气啊。”他笑着走进来。
然后很习惯地走到我的面前,就揉揉我的发,再夺下我的书,没带什么呵斥地说:“别看得太多了,会眼睛痛的。”“嗯。”我轻应着,其实我也就没有看进去。
“今儿个,有外邦进贡了一些新鲜果子。尝了几样味道不错地送过来,可有试下味道?”
笑着点头:“有呢?挺好听的,酸酸甜甜,吃着心里舒服。”就这样平常得像是家一样,他关心我,我也没有带着什么敌意了。
“还有一样东西呢。”他有些高兴地说。
我抬头认真地看着他。今天不同哦。眉眼中,都是带着深深的笑意的。
“什么东西,快点告诉我。”
“你闭上眼。”他挑挑眉头。
我乖乖地闭上,我听到有人走进走出的声音,可是他还在说:“不要睁开,再等一会。”唉。等得可真久,直到他走近我。我有些心颤,然后觉得左脸凉凉的。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正一手将一些白色地东西往我地左脸上抹。
“这是什么?”我轻声地问。
“治好你的脸的,我说过的话,可不能什么都不实现哦。”“呵呵,别麻烦了。”
我抬手就要去拉下他的手。他却很认真地说:“青蕾,再试几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唉,怎么用这样的话来说呢?明明不是什么很值得说地事。
不过也是有幸啊。堂堂的脸上,给我敷脸。
这张脸说来惭愧,还是我自已愿意毁地,可是,结果却不是理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