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还在小小的居室里。
光景有些暗,睁开眼睛,转侧地看着。
看到影沉默着站在门边,而南宫竹也坐得远远的。
我坐起身,柔弱地看着影。
他别开了脸,有些低低地叹气。
南宫竹怎么没有带我回宫呢?他怎么还在这里。
莫测的气氛在流动着,我坐了起身,头丝如云般地披散了开来。
“我怎么了?”我轻轻地问。
沉默了半晌,南宫竹淡声地说:“不知。”
有些悲哀,连向来无事所难倒的南宫竹也不知道,想必是真大事了。
这一晕,可是整整一夜啊,清晨的阳光,直来越亮了。
有些刺眼,我一手当着,眨着眸子有些叹息。
这些天,总是头痛,那天还晕在树下,今天却晕了一整天。
靠着门框,与影一起看着外面的朝阳越来越亮。
“你可会放过我。”我轻淡地问了出声。
影转过脸,深深地看着我。
南宫竹执着地说:“我喜欢人你。”那就是不愿放过了。
影的拳头抓起,闭上眼气息沉重地呼着。
他伸过手,忽然将我紧紧地拉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当着南宫竹的面,抚着我脸,我踮起脚尖,忽闻摔碎东西的巨响。
不管。不管,不要管。
泪水已经涌了出来,颤抖地,用力地吻住影的唇。
似乎只有今天没有明天,他地气息充斥着我的口腔。他的味道让我沉迷,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去管了。
影吮着我的唇,用力地抱着我,似乎要将我嵌在他的怀里一样。
忽然身子一麻,有些头重重。
一只有力地手,将我扯出影的怀抱。
紧紧抓住他的手,我不放开。我不要昏睡。
但是,他将我手指慢慢地掰开,手慢慢滑了开来,他沙哑地说:“青蕾,等我。”
如风一般地,跃出了外面,受伤地吼叫着。
我软倒在南宫竹的怀里,他用力地擦着我的唇,然后咆哮着,将的双唇吻住。
他要用他的吻。洗去影的味道。
我泪流着,眼皮沉重地欲合上,狠力地一咬,满嘴都是血腥地味道。
他放开我。一抹唇舌边的血迹,沉痛的眼睛如千斤重:“顾青蕾,为何待我如此。”
我合上了眼,不是我的,我不爱啊,我不要的,你却要我留下,你又是怎么地残忍。
他再点我的穴道。让我清醒着。抱了我出去,轿子已等在外面,他抱着我上去,对着抬轿的人说:“入宫。”一路上,泪一直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