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的名字。”我笑得有些轻松,歪头轻声地说:“我是青蕾啊,过几天,十六岁。”刻意不说,我姓顾。
他忍不住嘲笑我:“你才十六岁,你镇定得,像六十岁。”“我也觉得你比我小。”我笑起来:“你像我弟弟一样。”他抱怨:“我才不是,我比你高,年纪比你大。”“…………其实,我是看着,你长得比我漂亮很多,要呵护,所以觉得你像我的弟弟。”我隐匿地说了出来。
他脸色一沉,挑了挑眉:“我才不是女子。”
“你真漂亮。”我色胆包天,竟然摸摸他的脸。
他一捏我的脸:“顾青蕾。”
“痛啊,放手啊。”我低声叫着。原来他这个男人,真的很避讳别人选他漂亮的。我也是从他刻意做出让自已冷傲的一面,才猜想到的。
很轻松,很惬意的谈话,冲去这一场雨,带来的冷然。
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我知道了,他的年纪,我和他之间,是不是越走越近。不能这样,可是心里,还是喜欢这样。
累了,吃些东西,似乎很习惯地,靠在他的背上休憩:“这里不太安全了,我们回去吧。”
“青蕾。”他轻松地叫:“我其实没有恨你。”我拢起眉头:“你为什么恨我啊?”
他只是拉起我的手,与我五指合拢,淡淡地说:“你不要问,反正我不恨你。”那我就不问,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这样让心静,就很好了。
这里迟早会搜进来的,外面的雨停了,天却还阴沉着。
我收拾好这过了一晚的地方,将箭头,染血的布,吃剩的那些东西,都丢在遗留在房里的木箱子。
“这个,给你。”他伸过一样东西。
温润的玉质梳子,有些泛黄的光泽,似乎很久没有使用。
我抬起头看他:“你拿别人的东西啊?”
“给你就给你。”他塞在我的手里,有些别扭地走到门口去看外面。
应该是他的,这是一把上好的白玉梳子,应该很珍贵,这里的东西,都所剩无几,应该不会把这珍贵的东西留下。
轻轻地梳着长发:“很好梳啊。”
他没有催我快点走,等我将长发都梳理好了,再戴上那头巾,走到他身边:“可以走了。”
但是抬眼一看,有些让我震惊,那门竟然吱的就开了,好多人涌了进来。
我抬眼看他,真是有些莫名,为什么他看到了人,还不叫我快点走呢?现在那怎么办?
难道,他还想再冲上去杀吗?
我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走。”他拉紧我的手,不动声色地推开后面的窗子。
然手拥紧我的腰,往下面的草地就一跳。
闭上眼,我有些怕痛。
可是落地,还是站得直直的。他挑挑眉:“你就看不起月影楼的头号杀手啊?”
唉,原来,他性子里,还有自负这到一项,一瞪他:“你还不快走。”
“好。”他爽快地说,拉着我的手,往后墙跑去。
一个纵身,竟然让他扯上了墙头站着,我吓得一脸苍白,忍不住惊叫出声。
后面竟然有人大声地叫:“他们在这里,快来人啊!”
“是你引来的。”他把责任推给我:“别怪我要动手了哦,你抱紧我的腰,不然走脱可能有问题的。”
无力地哀叹:“快走。”闭上眼,抱住他的腰。
他动作很大,我不知道他做些什么,只听到后面几声哀叫,然后身子往下一落,我越发的抱紧他的腰,让他拖着我走。
后面的人,还追了上来,大声地叫着:“站住,站住。”“站住才是笨。”他冷嘲地说,拉着我的手,飞快地跑,一点也不像是受了伤的人。
泥泞的地路,还有些小水泊,踏进去,引起污水四飞。
二人拼命地往外跑,紧紧抓住的手,谁也不想放开谁,心跳得很快,这是在逃跑啊,可是,竟然不害怕。
头巾滑落,没有空去捡,任一头柔软的发丝,飞扬了起来。
看到前面的人,二人都停了下来。
睁大了双眼,喘息着看那前面那白衣如雪的南宫竹。
他带着大批的人而来,一手挡着众人,不让他们冲上来,双眼诧异地看着我,叫了出声:“青蕾,真的是你?”
我咬着唇,紧紧地抓紧影的手。
前有堵兵,后无退中,影,你不要放开我,不要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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