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送到了医院里面。
清晨的阳光如洒水一样洒进了整个房间,温暖舒服,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柔柔的,使得我产生了许多的错觉,就像是晚上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在做梦,一个很可怕的梦。
或者说......我现在已经死了,而且可能是因为我这辈子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或许是我是为了国家和人民而死的,所以老天爷没把我给扔到地狱里面,而是把我给丢到了天堂。
什么地方已经无所谓了,我就躺在床上,不能动,一动浑身就疼的要命,全身都疼,牙齿还有些松动,脑袋里面老是有些回音,恶心想吐,感觉就像是躺在船上晕晕的,整个世界都在转圈。
我知道这证明我还没有死,要是我真的挂了的话,身体不会这么疼,也不应该有这些感觉。
要是我没死的话,这里是哪里?我应该是被人给救了,要不然依照那些恐怖分子们习惯,埋不埋都两说何况是把我安排在这种好地方?还找人救我,这都不可能。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呆呆的看着这间病房,看着正在给我注shè的药品,我终于可以肯定,我真的被人给救下来了,我还活着,还没等我庆幸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们真么搞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那还是个孩子啊!你看看你们干的,脑震荡,牙齿脱落,肋骨断了两根,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好多地方的骨头有断裂的痕迹!你们怎么不直接杀了他?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选拔特种兵还是在杀人?要是杀人的话,直接给他一枪多痛快,何必这么折磨他?”一个有些苍老和愤怒的声音传出,声音大的几乎传遍整个医院。
然后我有听到两个比较小的声音跟着解释什么,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听不清楚,耳朵里面全是回音,脑子嗡嗡的响,要不大声说话,我根本就听不清楚。
我动了一下,轻轻的动了一下,大幅度的动作我根本就不敢动,我可不想再遭罪,可就是这么轻轻的动了一下,发出那么细小的声音都被外面的人给听到了。
“咦,醒了,这小子终于醒了,进去看看。”一个我比较熟悉的声音说道。
这个声音我很熟悉,甚至可以说永远都不应该忘记,可我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脚步声响起,们被推开,从外面进来了三个人,一个我应该很熟悉,另外两个,有一个中年人我好想是见过一面,另外还有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穿着一身的白大褂。
我没怎么注意到那个老人,我看着那两个,一个戴着一副眼镜,一个没戴,可是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小心那个戴眼镜的,那个人不好惹,非常的不好惹。
他们走到床边看着我,两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白大褂,都看着我,眼睛里面有些许的关怀,而我却愣愣的看着他们,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可以说我好像忘记了很多的事情。
可是每当我看向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时,总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是我眼前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打算吃人的猛虎一样,一只黑sè的猛虎。
另外的那个人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这个人属于是那种经常装酷的人,要么就不笑,要笑就像是要调戏妇女的样子,但也给人一种很爷们的感觉,是属于那种很能吸引妇女的那种。
可是当我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却有一种很想咬他一口的冲动,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我就是想咬他一口,咬下他一块肉来,虽然我现在的牙很痛,可是我就想咬他!
那名穿着白大褂的老年医生走到了我的身边,他的头发有些花白,也戴着个眼镜,他给我感觉却没有任何的危险,反倒是很亲切,他看了看我身边的仪器,在摸了摸我的身体,点点头,说道:“还好,恢复的不错,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还在看着那两个人,他们都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尤其是那个戴着眼镜的,这个人太危险了,如果他想要杀死我的话,绝对不用第二招,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这种感觉是在我们被活埋以后才有的,这也是老天爷给我们这帮能够挺下来人的福利,我们有了一种天生危险感,这感觉可遇不可求,等你真的面对过生死以后,才会出现这种感觉。
“呵呵,这小子怎么了?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们了一样。”看我看着他们发呆,那个唯一不带眼镜的男子说道。
老医生看了看我的双眼沉吟道:“嗯,可能是头部受到了重击所导致的,应该问题不大,会很快恢复过来的。”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厮就当没看见,反倒是走进了我几步,说道:“小子,还认识我不?不会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吧?那你的罪可就白遭了。”
我看着他,看了能有一分多钟,眼前就像是放电影一样,无数的画面在我面前放映,我们在睡觉时被袭击,我们被拉到了一个地方,我们被审问暴打,我们看到有人被放在火架上烤,我们被扔到坑里活埋,我们被刨出来,我们被在次审讯,我发疯,我拼命,直到我被打晕。
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有多么的丰富,也不知道我当时的眼神有多么的jing彩,我只是在愣了一分多钟后就开始发狂。
我“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接着就是“啊!”的一声大喊。
“嗷”是激动和愤怒,“啊”是疼的,我伤还没好,手臂还打着石膏,很多地方可能刚刚固定好。
我跳了起来,连针头都没来得及拔,拿起点滴的瓶子就扔了过去,那厮反应也快,一闪身躲了过去,我忍着剧痛顺手抄起了放点滴的铁架子,横着就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