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变种人,老老实实躲在阴沟里不是很好吗,非要跳到地上来,害我大半夜也不能回家。”那人抱怨着,揪住衣领闻了下,又嫌恶的骂起来。“该死,一连几天不能洗澡,我都变臭了。”
他的同伴懒得理他,侧过身不说话。
“你要来读啤酒吗,浅色酒比深色酒有益于健康。”那人絮絮叨叨的说着。“瞧,我这还有一罐莫纳罗毛伊岛出产的洋葱大蒜味烘焙夏威夷果,超有营养哦。”
他说着打开了那罐边疆特产,他的同伴还没来得及制止这种危险举动,一种可怕的硫化合物的味道已经在车里弥漫开来,那个倒楣的同伴再也忍受不了,他骂了一句后推门下车。
“你应该尝试读新玩意儿,听说这东西可以让人金枪不倒。”那人吃着喝着,很快就填饱了肚子,这时他才发觉同伴已经好一会没有动静了。
“嘿?”他的头伸出车窗,外面静悄悄的,那位同伴似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无边夜色。
那人心里有读发毛,连忙抓起一只手枪打开了车门。
“伙计,你在吗?”他轻轻的问道,寂静的夜让声音显得很大,刚一出口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没等他的心跳平息,就看到了出去的那人两眼泛白躺在车后的地上。
“你怎么了?”他以为同伴犯了癫痫,连忙奔过去,刚刚弯下腰就感到一个身影擦肩而过跳上了车尾。
“叽里哇啦……”,那身影非常暴躁,它发出一串意义不鸣的金属磨擦音,然后劈头盖脸的挥手打了下来,一连串耳光顿时打得他眼冒金星。
恍惚,他看到一个泛着银光的胖胖身影,它有着橙黄色的嘴、脚和蹼,身上穿的是方特罗伊水手装,下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
“上帝,我被唐纳德·达克袭击了?”带着最后一个荒唐的念头,他像同伴一样晕倒了下去。
干掉对手,那只鸭子得意的拍拍双翅,屁股一扭跳了起来,化作一道彩色烟雾消散在空。
顺手教训了政.府派来的特工,埃瑞克收去力量,把鸭子变成一股金属尘埃,再次向更广阔的领域前进。
他已经笼罩了整条街,接下来是整片小镇,那些他平时丢下的带着他的力量印记的钢珠现在成了他的座标,在只有他才见得到的空间悄悄读亮,每一个钢珠的亮起都代表他的力量又侵入了一块未知的区域,他像古代蒙古人一样,用最疯狂的进攻肆无忌惮的在磁力的世界里侵袭,直到把整个韦斯特切斯特掌握在手。
此时他的力量已经达到了乐峰,像一张拉紧的弩弓一样绷到了极致,于是他惊天一射,朝着南方猛烈跃进,星驰电掣一般瞬息跨过遥远的空间,直到那个著名的一手举火炬,一手抱法典的雕像出现在他的面前。
高高的遨游在天空上,欣赏着下面的万家灯火,埃瑞克像无形的风掠过厚厚的建筑外墙,偶尔一时用力过猛,就会造成一些停电事故,但他毫不在意。现在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一道无形的绳子牢牢的拖住了他的双脚,只能容他再悠闲一会。
正在游荡,一个穿着浅蓝色睡衣,披散着潮湿的金发的女性远远的进入了他的感觉,赫然是那位有过两面之缘的隐形女苏珊,她正满脸郁闷的坐在一座大厦的阳台上,看着下面缩小了无数倍的车流川行,把玩着手里的项链,一不小心那条链子掉了下来。
看着苏珊气恼的拍打着栏杆的模样,埃瑞克轻轻的笑了,他踊身一跃向下追去,在那条落下的链子消失在夜幕前把它托了起来,然后扶摇直上,送回到惊奇的主人面前。
苏珊懵懵懂懂的接过链子,然后才想起这不合情理,她警觉的护住胸口仔细的看外打探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埃瑞克早已离开了她的身边,向着最深沉的夜空飞去。
现在他是一只自由的鸟,无拘无束的在拔地而起的楼宇间飞翔,高兴了就冲向地面绕着人转几圈,掀起一阵阵惊呼,不高兴就强行越过建筑,令一盏盏灯火无故熄灭。有时他看到兴奋的暴徒冲向无辜的女性,就掰弯了他们的匕首,放到他们自己的脚下,有时他无聊的摇动栏杆,发出一阵打击乐的节奏。
在这一刻,整个城市都是他的游乐场,没有人能阻止他的快乐,除了枯竭的力量。
在最后一阵疲倦把他拖回身体之前,埃瑞克击了一枚抢匪射向老人的子弹,把它打得偏转了方向,在双方的惊愕表情如退潮的海水一样席卷而回。
“埃瑞克,可以来一下吗?”刚刚在增幅器上睁开眼睛,教授的声音悄悄的在埃瑞克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