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们自称是皇城缉司。领头的,叫吴崖。”连栀关注着温夫人的神情。
温夫人在听到吴崖的时候,明显眼睛一亮,嘴角也带了笑意。
转身向着姚文锦的房门走去,脚步急切。
姚文锦这几日都闷在屋内,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咚咚咚那些人又下楼来了。
走在前头的,是吃的满嘴油光的邢翡。
连栀咂咂嘴:这刚谈好的东家,就要被抓走了吗?
不过,看皇城缉司那些人还算客气,并没有给邢翡上枷锁或者押着他之类的行为。那邢翡犯的事,应该就不大吧。
邢翡下楼见到连栀,微微笑了笑。手中的折扇也没了,却依旧一副自恋的模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暂代管理之值,等我回来再谈粉红的事情。”
连栀不客气的回嘴问道:“你还能回来吗?”
吴崖听了这话,转眼扫视了连栀一遍。
“听你这话,是不想我回来了?”邢翡说着话,将双臂抱在胸前,傲娇的不行。
连栀却将这话当做了耳边风,注意力在楼梯的另一边。
温夫人对着吴崖使眼色,想让吴崖进屋一叙。
吴崖眉头紧促,低头犹豫了一下,随即吩咐手下先带着邢翡出门。
掌柜的这时候从柜台钻出来,冲到邢翡面前。“东家,这”
邢翡摇摇头:“没事,有事也是我那老爹的事。我就是过去听个问话,无碍。这些日子,按照连栀姑娘的安排,咱们客栈开始上新菜。以前那些垃圾肉片什么的,不要再上了。”
掌柜的瘪瘪嘴,像是要哭了。
眼睁睁的看着邢翡被人带出门去,掌柜的举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连栀看着对面姚文锦那间紧闭的房门,瞳孔收缩。
她竟然不知道,这位广北渡江到南金的温夫人,还有如此神秘的身份。
难不成,那姚文锦,是温夫人和皇城缉司吴崖的私生子?!
不对,吴崖年纪看起来比姚文锦大不了多少。
房间内,吴崖正一脸愁容。“这事,有些难办。您可与大人通过书信?”
温夫人急切的回答:“自是通过书信的。烟郎他送给文锦一块铁牌,可惜渡江之时遗落了。还好今日遇到了你,不然,我也不知怎么好了。我知他府上有正牌夫人,不好直接找上门去。”
姚文锦在一旁听着,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认识,皇城缉司的人?”
皇城缉司,专为皇帝办事,只听皇帝吩咐。
温夫人咬着嘴唇,尴尬的看向姚文锦。这话,也是时候说了。
“文锦,皇城缉司的缉司大人夜烟,是,你的生父。”
在门口偷听的连栀眼珠转了转,挑挑眉。原来,这姚文锦是个私生子?!
那什么夜烟大人,还挺风流啊,跑到广北留了个种子。
躲在柜台的掌柜攥着手里的账本,看着偷听墙角的连栀,急得直跺脚。
这连栀姑娘胆子也太大了,皇城缉司的墙角也敢偷听,不怕脑袋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