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程安雅说道,“谁都荒唐过,只要改过,就应该给机会,而且,端看是什么样的性子,克洛斯如此对你这么多年,定不会再荒唐下去。”
“我不知道。”顾晓晨苦闷地说,“我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你也知道我和荣蓉的协议。”
“你管荣小姐做什么,换成是我,我会理她才怪。”程安雅冷哼,“重承诺也要分什么人,对她,你不必守承诺。”
顾晓晨若有所思,程安雅说,“阿琛前阵子一直见到相宜,很喜欢她呢,他还抱怨当年没坚决一点要了你的闺女,不然,相宜如今就是我们家的孩子了。”
顾晓晨一笑,“我也很想给你们,只是,我大哥的孩子死了,陈丽为了孩子又差点没了命,若是知道没了孩子,该多难受,大哥开口了,我也没办法,我以为相宜和他有血缘关系,又有妈妈,相宜在陈家一定能过得很好,若是知道相宜受了十八年委屈,我才不会把相宜给他们抚养。”
程安雅点头,“我听说陈氏董事长的风评,不是很好,口碑极差。”
顾晓晨面有痛苦之色,程安雅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行了,难得有这个长假,你和妈妈又冰释前嫌,你好好花时间陪她吧,相宜和荣少的事情,你别操心了。”
“自己的孩子,从来是操不完的心。”
程安雅莞尔。
顾相宜半夜醒来,荣少不在身边,她诧异极了,披了一件白色的大衣出门找他,刚走出长廊一会儿就听到克洛斯的吆喝声,顾相宜好奇地转过。
原来四个男人在玩骨牌。
叶非墨,叶三少,荣少和克洛斯,全在玩骨牌,程安雅和顾晓晨,叶可岚,许诺在观战,除了叶天宇,所有人都在棋牌室了,顾相宜有点纳闷。
他们怎么玩骨牌了。
荣少蹙眉,“过来。”
顾相宜走过去,和顾晓晨他们打招呼,坐在荣少身边,有点怯生生地看了克洛斯一眼,深怕他不高兴,克洛斯倒是停精神的,也没见什么不悦之色,顾相宜才放下心来。叶可岚娇俏地说,“相宜姐姐,你多给一点好运给小叔,他快输得底朝天了,都被爷爷和克洛斯爷爷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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