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逛一个下午,倒是没什么大事情发生,今天算是比较安宁。
不过有件事情比较特殊,当时正在闲逛,顺着杨枫的目光的看过去,看见一邋遢老头,人影消瘦,花白头发散乱,七十来岁,披一件脏兮兮的黑袍尽是破洞,穿的内衣是粗布黑色,一双布鞋似乎都要磨破了,全然是一副老乞丐的模样,但是却十分精神。
当时那邋遢老头在街上伸手偷别人的钱袋,余秋两人看的清楚,只偷了两个,钱袋看起来不鼓不重,似乎也没偷到多少钱,邋遢老头也一脸满意的走了,当时杨枫回过神想去追的时候,那邋遢老头已经不在了。
余秋感到好奇,看得出杨枫并不是想惩恶扬善,杨枫当时的目光里充满了很多东西,像是看见故人一样,余秋当时也问那邋遢老头是谁,杨枫也只是说似乎像一个人。
此刻已经入夜,天色漆黑,两人逛了许久,陆凡还没有消息,不过并不担心,他实力不错,左家又没有恶意,城里能伤陆凡的还真不多。
坐在一家小面摊,正是那天和陆凡一起去吃的面摊,是在城东左家范围内,记得当时就是从城东入城,途径这儿被陆凡一眼看到,为了节约钱被硬拉着吃面,结果自己还付了钱。
喊了两碗面,把剑靠在桌子旁,手指再次划过油腻的桌子,嘴角笑了笑,确实脏。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和陆凡那小子在这儿吃面的情景。”
“这场春雨,好像来迟了。”
天空落下蒙蒙细雨,二人坐在面摊,老板片刻就搭起遮雨布,小摊不大,外面就摆了两张桌子,余秋选的也是外面的桌子。
小摊里面的客人看到下雨纷纷离去,老板热情招呼他们进去坐,两人示意不用了。
“面来咯!”
街上人影匆匆,热闹的街上一哄而散,有平民百姓匆匆跑着回家,有公子小姐不慌不忙撑起伞,缓缓回家,有侠客不在乎被雨淋湿,不知去处,只有余秋两人还在吃面不归。
“这场雨,一时半儿停不了了,老板再来一碗!”
余秋不甘示弱喊道:“两碗!”
两人吃着面,看着街上的人影越来越少,他们淡定吃面,人们匆匆回家,别有一番滋味。
“你不知道,陆凡那小子打赌输给我,说好的请客就拉着我来了这儿,结果我还付了钱。”
“哈哈哈哈,陆凡兄弟真是有趣。”
“两位大侠,这雨恐怕一时半儿不会停,你们如何打算。”
“不必理会我们,吃完就走。”
杨枫正要付钱,余秋知道价格掏出铜板,老板接过铜板转身去忙活自己的事。
现在天色不算晚,不过也是漆黑了,靠着一些人家的灯火还能看得清玉河城的模样。
两人闲聊坐了一会儿,雨势却越来越大,好像要将世上的尘埃冲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