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楚楚其实也就是嘴巴里说的厉害，其实并没有那么狠毒。
“张先生，要不你再试试看。子弹什么的也就算了，就用那个试试。”楚楚似乎有些上瘾。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墙角边上靠着的一把折凳。
张阳本想拒绝，可是看到她一脸期待的样子，突然凌空一抓，折凳便飞到了他手上。
嘭！
又是一声猛烈的撞击，折凳竟然直接变形。
而楚楚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这下，她算是完全相信自己手上的这个护身符到底有多么厉害了。
“张先生，那这个呢？你要收回去吗？”楚楚突然掏出张阳之前给她制作的那个桃木护身符问道。
“你自己留着吧！”张阳笑道。
“那，我可以转赠给别人吗？”楚楚当即追问一句。
“随便。不过佩戴在别人身上，效果也就一般。”张阳无所谓地说道。
“那想要它的力量强化一点怎么办？”楚楚又问。
“要么就是量身定制，让佩戴者获得它的认可；要么就是用很好的材料制作，强化它本身的力量。不过，”张阳又提醒说，“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双管齐下来得好。而且，也不会像眼前这个，时时刻刻都能主动防御，次数多了，力量耗尽，变成了摆设。”
“你的意思是，”楚楚若有所思地说道，“只有像你今天这样，运用最好的材料，然后专门为我定制护身符的效果才是最好？”
“一点不错！”张阳肯定地点点头。
“哎，可惜了！”楚楚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可惜？”张阳眉头一挑，问道。
“没……没什么！”楚楚赶紧说道。
不过，看她神情闪烁的样子，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张阳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问道：“你该不是打算卖掉它吧！”
“嘻嘻，物尽其用吧！”楚楚笑道。
“你就那么缺钱？”张阳打趣道。
“谁会嫌钱多？！”楚楚脸色一整，反问。
“不对，你恐怕又是打算借此给知石轩打广告吧！”张阳目光灼灼地盯着楚楚。
楚楚被张阳这样盯着，终于撇撇嘴，尴尬地笑笑：“爷爷打算这件事之后，就将知石轩交给我打理。”
“所以，你就希望用护身符来吸纳顾客？”
“对！”楚楚点点头。
“嗯，是个好主意！”张阳也点头。
“什么意思？”楚楚皱着眉头问道。
她看张阳的表情明显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阵狐疑。
张阳认真地说道：“我的意思是，销售护身符是个好买卖。”
“好买卖？！你的意思是，你同意跟我合作？！”
“我干嘛不自己干！”
“这个……也是啊！”楚楚有些失落的说道。
她心想张阳说的也对，人家自己就能搞，干嘛非得带上自己。
“可是……”张阳故意拖长了声音，“我没有更多的精力，所以还是要找一个合作伙伴。”
“好啊！你捉弄人。”楚楚跺脚娇嗔道。
“开个玩笑而已。”张阳笑道。
“可别开玩笑。玉器知石轩只收取成本钱，利润都给你！”楚楚赶紧说道。
“只是量不能太大。”张阳认真地说道。
“那是当然。”楚楚立即附和道，“物以稀为贵。好东西太多了就没有那么抢手了。”
说干就干。
张阳一旦认可了楚楚的想法，便让她带着自己在存放玉器首饰的仓库转了一圈。
虽然通灵的玉器很少，但是知石轩底蕴深厚，加上这两年玉器市场疲软，存了不少东西，因此还真被张阳找到六七件勉强合用的首饰。
看到张阳挑挑拣拣，总算选中了好几件首饰，楚楚虽然松了口气，但还是满肚子疑问。
以她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些首饰虽然都在水准之上，但是风格各异，并不成套。
不过，看张阳认真的样子，她知道张阳这样的选择一定有他的理由，也就没有多问。
张阳将七件首饰依次放在桌上，手指掠过每一件首饰，终于在一条铂金的翡翠吊坠上停下。
之所以选择它，一来是这件首饰的工最多，二来它的质地最好，灵气相对充盈。
只是，即便是这样的灵气充盈程度还是不太够，因此张阳必须先将其炼化，尽可能祛除内部的瑕疵，强化内部的灵气流转速度。
张阳将它拿在手上，立即凝神聚气，将九阳真火源源不断地灌注其中。
九阳真火至阳至刚，炼化内部的杂质必然产生大量的热量。
为了避免因为温度急剧升高产生玉石破裂或者铂金变形，张阳又不得不在外部构筑一层防护壁垒。
这样，对于力量的控制便比之前还要精细。
稍微有一点纰漏，也会直接影响到符咒之力在内部的运行。
小心翼翼将吊坠炼化之后，张阳便按部就班地将六道符咒依次嵌入其中。
符阵既成，张阳再次开启灵识，引导吊坠之中的灵气运转，让它初步具备一点主动防御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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