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历程隐藏着无数的机缘。人生的寻觅,苦苦的寻觅,就是在与某种神秘的机缘寻求结合。与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结缘,极为重要。难怪与上帝的结缘被当成最为幸运。上帝,正因为无形无质,才有任何人与之接近的可能性;也正因为无形无质,才使人不容易接近,才使得接近上帝成为极幸运的事情。人对万事万物有接近性,从可接近的角度看,上帝的神秘性就成了一个可以琢磨比较的话题。
人生,最有意义的是时间,所以,人人渴求健康长寿,知道不可能长生不老,但依然在努力延长寿命。人迟早会达到那个时刻,进已不能,却欲罢难休。人人怕死,也有不怕死的时候。老寿而终,人生有了完成感,也就消解转化了对死亡的恐惧感。人生是由无数个瞬间组成的,人生又随时可能凝固定格在某个瞬间,瞬间即是人生长度,人生的长度可能定位于某个瞬间,瞬间也有可能拉伸人生的长度,甚至延长到永恒。对待时间的态度就是对待人生的态度。人可以只争朝夕、昼夜兼程,也可能在无奈难耐之中打发消磨时光。时光之路可以无限拉长,也可能定格于偶然的瞬间。时光之路最富有变幻力,它可
以激发人,也可以折磨人。如果离开时光,人的价值、财富、资源、情感,便很难衡量,就是衡量了也衡量的没有意义。人,走在时光之路上,时光的景色无限。
人的努力如果超越不了过去,意味着停滞,步入人生下坡路。人生迟早有那个时刻,现在是否到了那个时刻?是怎样,不是又怎样?是,没有必要去探索,回归简朴、无欲而行、功成身退,有一种淡然从容,安于如此。也没有必要去贪婪疯狂地消费时光。感到有时间有精力有资源还可以去奋斗一番,只求是在奋斗是在做而已,可以不问结果。这就是生活。时刻意味着什么?时刻有可能定格为永恒。也就不必去求长生不老那种意义的永恒,永恒其实存在于任何一个可能的瞬间,那每个瞬间,却都有可能凝固成永恒。人的生命长度,其实是由那些瞬间组成的。生命的长度再长,也可能会浓缩压缩成瞬间,瞬间虽短,却可以无限拉伸生命的长度。人生最富有变幻力的便是时间。
近些年,吴为越来越强烈地思念曾经生活和劳动过的地方,尤其是童年和青年时期,仿佛患了恋乡僻一般。用超级程序这个题材来抒发和描写自己热爱的那片土地、热爱的家乡、热爱的父母、热爱的兄弟姐妹、热爱的妻小、热爱的友人、热爱曾经从事过的职业、热爱生活,热爱给予自己生命、情感、欢乐和希望的土地和人们。仿佛受到一种强烈愿力的驱使,使写作成了一种还愿的行为。他是以此表达他的思念、怀念和对遥远未来的寄托和神往。
人生恰如一片土地,土地是贫瘠只能给人带来痛苦和忧伤,还是富饶的沃土盛产着希望、幸福和欢乐,看人生如何作为。少作为低作为甚至负作为恶作为,人生也就成了贫瘠的土地。
生活如同无边的乐土,全方位多向度地向生活的各个方面延伸拓展,生活展示得是那么富饶丰美,简直就是任人开发采集享用不尽的富矿,生活的脚步迈向哪里,哪里就会成为乐土。
乡土,更深的牵连和向往,任何的阻拦都不能隔阻对乡土的那种眷恋。岁月的流逝有一种自然的过滤净化,剩下的浓浓的爱意,弥漫在乡土大地的上空。
人生历程就是一种不断沉积发酵的过程,是不断耗损地力或是不断增添水分养分,渐渐成为无法生长任何东西的贫瘠土地,还是成为沃土,能够承载幸福欢乐和希望的乐土?惟有沃土才能承载人生的幸福欢乐和希望,不但滋润此生而且能泽及后世子孙。人生在不断积累着什么,不断地在沉积什么,不断地通过自悟反省重新给人生添加什么新的元素,再生新的土壤元素,不至于被埋没。正如毒草可以肥田,人生经历的一切,都可以化为人生的养料,丰富人生含量,滋润人生。
人生不同阶段接受承载创造不同的元素。幼年父母之爱;后来的兄弟之间自我牺牲回援救助手足之情;学习受教育阶段的师长教诲之恩;青年的夫妻恩爱之情;职场为人生最为丰富的阶段,乐业乃永恒的欢乐之道;临终的呵护之情,最终消解了求道的矛盾并在爱人之光的照耀下实现爱的皈依达到永恒的淡然超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