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傅柏鹤的话,林教授这才收了收脸色。
“幸苦你了。”
“来都来了,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对此,傅柏鹤苦笑一声。
“我倒是想。”
“只是在场有人好像不太欢迎我。”
他这话一下把责任推到了赵漫书身上。
说的好像她有多不同情达理似的。
目光中露出些许愤然。
赵漫书偏偏不让他如愿。
“我的确不欢迎你。”
“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就请你现在马上离开。”
林教授倒吸一口凉气,肃声道,“赵漫书,你发什么疯?”
傅柏鹤口中的老师可是他的同事。
她这么一闹谁不尴尬?
况且,这丫头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多桃花?
脸上略带歉意,林教授倒是替赵漫书解释起来,“我这学生就这样,脾气暴躁。”
“你们应该认识吧?既然是熟人,还希望你不要记仇。”
傅柏鹤笑了,“怎么会。”
他说着,眼中闪过狡黠,又继续道,“林老师您多虑了,我怎么会记恨我的未婚妻?”
此语一出,全场再次陷入沉默。
其中最尴尬的,自然要数林教授。
早知道,他带赵漫书过来,全然是为了“内销”。
谁知道人家早已名花有主?
看了看傅柏鹤,又看了看赵漫书。
林教授恍然,冲着她道,“原来就是他呀!”
赵漫书不知该承认与否,只能无奈解释。
“老师,您误会了。”
“我和他那都是从前,现在我可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可她的解释,对比起傅柏鹤的发言,却显得毫无说服力。
现在是没关系,谁知道以后呢?
俩夫妻吵架,哪个不是床头吵床尾和的?
想到这,不免有人向闻肆投去了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