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同情的看着白言辞,又小心翼翼的看一眼椅子上坐着的殷鹿竹。
狱卒各个面面相觑,便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曾经只听闻殷世子纨绔,还沉迷于男色,可没有听他这般狠绝又变态啊!
真是看着就叫人脊背发凉。
这可是荣国候的大公子,最里面的可是荣国候,这样的人,便是连楚湘王也不敢轻易得罪,这殷世子,是疯了么?
苏御安静的站在身后,他目光深沉的落在殷鹿竹的身上。
从那次他咋长街与人争执的时候便发现这殷世子变了。
也或许,他骨子里本就是这样的人。
此事,荣国候府做的过分了。
可是君上与相国为顾大局而忍了。
可殷世子却甘愿冒着被诛的风险,也要为百姓们讨回一个公道,就凭这份心,难道还不值得他与他一道么?
想着,苏御不自觉的上前几步,离得殷鹿竹有些近。
就在这个时候,长桉闷闷不乐的走了出来。
迎上殷鹿竹的目光,他抬手擦了一下脸颊,语气有些委屈,“世子,那荣国候不讲究,竟朝着属下吐口水。”
殷鹿竹:“……”
顿了顿,长桉又补了一句,“那荣国候也没选,只一个劲的在骂世子,还说属下就是个狗腿子。”
闻言,殷鹿竹也不恼。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既然白公子和荣国候都不选,那么,便本世子替你选吧。”
她看着白言辞,果决道:“姬砚沉,就第一种吧,这样皮才能制成灯笼。”
姬砚沉抬眸看她一眼,而后点了点头,“嗯。”
瞧着步步逼近的姬砚沉,白言辞脸色煞白,“你,你敢!我可是荣国候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