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垣便道:“君上,臣愿彻查此事,还殷都城中的百姓及高大人一个公道。”
顾庭芳瞥他一眼,眼中深意划过,“荣国候不是嫌此事晦气么?”
闻言,白金垣一噎,“方才是臣失言了,也想将功补过。”
他话音刚落,沈南箫清寂的嗓音便在殿上响起,“臣愿为君上分忧。”
“如此,此事便交由相国。”
白金垣一顿,连忙道:“此事乃是小事,劳烦相国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不如便交给犬子吧。”
沈南箫微微侧目,“令公子如今起得了床么?”
白金垣一噎,他冷哼一声,朝着殷鹿竹投去凉凉的一瞥。
后者低垂着头,昏昏欲睡。
见没了争论的声音,顾庭芳才道:“此事便交由相国,刑部从旁协助。”
“臣遵旨。”
殷鹿竹黑着一张脸,“臣遵旨。”
苏御也道:“臣遵旨。”
散了早朝,殷鹿竹慢悠悠的往殿外走去。
出去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沈南箫,他立于骄阳之下,面容清艳。
见他出来,他菲薄的唇瓣轻启,“殷世子,苏大人,此事,你们怎么看?”
苏御蹙眉想了一下,拱手作揖:“下官认为,或许是江湖中人以这些尸体练什么邪功或者是药人也说不定。”
沈南箫沉吟片刻,“殷世子府上的姬公子似乎医术了得?”
闻言,苏御连忙道:“相国,姬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沈南箫不言语,只是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神游天外的殷鹿竹。